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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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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郭羽兴还组织了一部分官员参奏他在江南参加乡试时的座师刘冬年。

     抨击刘冬年打着“孝道”的名义,随意淘汰考生,埋没了不少人才。

     这事在不少学子中间并不是秘密。

     那些受害者或是受害者的朋友,都组织了起来给皇帝上了一封万言书,先是肯定孝道并没有错,但当孝道走了弯路,变成某些人谋取私利,沽名钓誉,作践他人的工具时,将危害朝廷,危害国家。

     此事借由先帝皇陵被盗一事,越闹越大,京城半数以上的官员卷入其中,连追查盗墓贼的下落都没有那么着急了。

     唐诗整日里吃瓜都吃不过来。

     而且她还知道了这事不简单。

     郭羽兴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接受了狗皇帝的暗示。

     也就是说,现在这一切的发展,都是狗皇帝在背后推波助澜。

    要不是有他的支持,就是给郭羽兴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大胆地跳出来,什么都敢说。

     唐诗搞不懂狗皇帝在打什么算盘,但她知道远在福宁行宫的太后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发雷霆,将寝宫里的瓷器摔了个粉碎。

     “皇帝这翅膀是长硬了,心柔死了,先帝陵寝被盗这么大的事都不知会哀家。

    ” “现在又弄出什么孝道的讨论,想要废除丁忧,提倡薄葬,重新定义孝道。

    怎么,他是想不敬哀家这个母亲了吗?” 傅二爷早在福宁行宫呆腻了,趁机怂恿傅太后:“太后娘娘,皇上还是太年轻了,这宫里啊,缺不得您。

    依臣看,都快过年了,太后娘娘也该回宫了。

    ” 傅太后睨了他一眼,将他那点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不成器的玩意儿,一大把年纪了还只知道玩乐。

     傅太后懒得跟他多言,将他赶了出去,只留下了傅国公单独说话。

     没了外人,傅太后脸上那种母仪天下的慈爱与大度荡然无存。

    她眉梢往上飞,眼神阴狠:“哀家怎么觉得皇帝自登基以来越来越不听话,逐渐与哀家疏离了。

    他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傅国公吓了一跳,神情凝重地说:“太后多虑了。

    应该不会的,当年这件事的知情人都被咱们处理干净了,只有娘娘与臣,还有柳嬷嬷知道事情的真相。

    娘娘与臣必定不可能说出去,柳嬷嬷打小就跟着娘娘的,忠心耿耿,也不可能会到处乱说。

    皇上能从哪儿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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