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很好,是个很温和的统,是他的亲人、朋友,很重要的伙伴。
季随呢他都想不起来季随以前的样子。
季随对他来说就是个一年也见不了一次的邻居家的哥哥。
虽然住对门,但他们真的一年都见不了一次,季随太优秀了。
他们的小学是按片划的,按理来说,季随就是比他大三岁,他也能跟季随读一个小学。
但没有,陈幺就跟季随上过同一个幼儿园,还是在季随毕业后才入园的。
三年,就刚好差一个幼儿园的年限。
他上幼儿园,季随上小学,等他也要升小学的时候,季随又转学了。
市区的校长亲自来挖的季随,让季随去参加省级的竞赛,为省争光。
他不知道别人在幼儿园记不记事,反正他是不记事的,其实一二年级的事他都记不太清了……总之转学后季随就半个月回来一次了,寒暑假都在青训营。
小孩子忘性大,他从那个时候就不怎么记得季随了。
之后就更没什么熟悉的机会了。
季随初中读的国际班,高中都没上,直接去了常青藤。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就十来年……三年见不了两次面,他确实快忘了这个邻家哥哥了。
雪还在成片成片的下。
天地呈现出雪白的苍茫,浅灰色的云矮矮的,几乎和远方的地平线连在了一起。
陈幺趴窗边看了会,又伸手接了几片雪花。
又要走了。
车队得不停地迁移才保证最基本的安全。
槐玉澜在陈幺看雪的时候已经把俩人的东西收拾过了,才坐下,他又在客厅里煮起了茶。
雪花在陈幺掌心融化,带来了一丝冰冷的凉意,看着这雪,深挖一下回忆……他其实也不是一点都不记得。
季随那样的人,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应该是他念小学,季随初一那年,季随带了个金发碧眼的同班同学回来,
他霞姨还特意告诉他季随带同学回来了,叫他去找季随玩来着。
陈幺其实早知道,还见过了。
他那时候在跟小伙伴玩打雪仗,他搓了个很大的雪团子,天黑其实看不到究竟是谁,砸到谁算谁他砸到了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