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砸了一脑门雪。
小孩变样快,陈幺都没认出来那是季随,他就想过去道个歉,还没走近他听到了俩人在用俄语说话……第一次见金头发蓝眼睛的人,他有点害怕,朝季随鞠躬说了声对不起就跑了。
……
他霞姨后来喊他去找季随玩,他自然也没去。
小孩子干了坏事心虚嘛。
再说,虽然就差了三岁,但初中生谁愿意跟小学生玩啊。
槐玉澜煮的花茶,他还加了蜂蜜,天一冷空气就容易干,蜂蜜能润喉:“小幺。
”
陈幺团了一把雪在手里面,掌心已经冰凉了。
听槐玉澜喊他,他把雪扔出去,又擦了擦手:“嗯?”
围炉煮花茶吗,丝丝缕缕的热气氤氲,在雪天看着就有风韵。
槐老师一直是个挺有生活情趣的人,他看到陈幺玩雪了:“冷不冷?”
陈幺不出门,还是毛茸茸睡衣,头发浓密就衬得脸小,他捧起一杯倒好的花茶,看着就很乖:“还好。
”
他睫毛卷翘,瞳孔很透,精致的脸漂亮得像个人偶,“不冷。
”
有种冷,叫做槐老师觉得陈幺冷,他滑着轮椅,托着陈幺的屁股,把陈幺抱到他怀里。
吹了好一会风,看了好一会雪。
应该冷。
他的胸膛宽阔,臂膀结实:“刚在想什么?”
想季随。
陈幺被槐玉澜抱起来也没有挣扎,他靠在槐玉澜怀里抿了下茶:“你会说俄语吗?”
槐玉澜在俄罗斯拍过一年多的戏:“接触过一些。
”
“怎么了?”
槐老师很谦虚的,接触过一些就是会的意思,陈幺又抿了口花茶,然后仰起脸去找槐老师的唇,花茶里加了蜂蜜,就甜滋滋的。
跟槐玉澜一接触,他就又燥了起来,但他现在被槐玉澜一碰就难受,忍了忍,没去扒槐玉澜的衣服,只是又亲了他一下:“没怎么。
”
他笑了下,“就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