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岑无这幅被蹂.躏摧残过的倒霉样儿,他都温柔起来了,比伺候他的电脑老婆们还要小心:“少爷,张嘴喝粥。
”
岑无很惨,陈幺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被槐玉澜一抱就抖,就是那种要坏掉的感觉,不接触还好,偏偏他还喜欢和槐玉澜贴贴。
槐玉澜替陈幺梳头发,指腹不小心擦到了陈幺的耳垂,陈幺跟应激一样,猛然偏过头,他不记得了,但身体还记得。
那几乎要溺毙的快感和痛苦。
应激事小。
不能和槐老师贴贴事大。
他睫毛一抖,又一颗泪珠掉了下来,无措仓皇:“我……”
槐玉澜抚摸陈幺的额头,陈幺呼吸一颤,腿都在抖,槐玉澜就跟没发现一样:“怎么了吗?”
“乖老婆。
”
“又发烧了吗?”
第214章末世苟命日常(29)
也不是一点都不记得。
依稀能记得一点。
情.欲始终没得到真正的释放,陈幺被槐玉澜一碰就想抖,深入骨髓的痒意让他对槐玉澜的触碰渴望又畏惧。
就、就很让人挣扎。
他睫毛根部还湿湿的:“我。
”
不信邪的又凑上去,去亲吻槐老师的唇,酥麻的痒意从唇边蹿到了天灵盖,难以言喻的爽,又扎得他脑仁直疼,他又抖了下,忍不住抽气,“……呼。
”
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要被玩坏了。
晨起要洗漱,陈幺的头发不太好打理,洗脸的时候总会弄湿一些,槐玉澜给陈幺梳完头发后,又给陈幺戴了个小鹿发箍。
出于一些不可言说的爱好,他相当热衷于给陈幺打扮。
见陈幺还没缓过来:“怎么了吗?”
“不舒服?”
见槐玉澜又要碰他,陈幺下意识提了一口气,但好色之心永不死,他怕也没躲。
昨晚确实很漫长的一夜。
槐玉澜没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