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给别人看,叫别人老公呢。
真的太不应该了。
他手掌很宽,能轻易地揽住陈幺的脸,“……没看到你的私信真的很抱歉。
我们都有错,一起接受惩罚好不好?”
陈幺走神,在想到底会是怎么个惩罚,没等他思考出来个结果,他被抱了起来,然后又重新被放下,思绪放空了一瞬……呼吸都乱了。
他很想看一下槐玉澜的脸,但看不到。
呼。
他抓了下槐玉澜的头发,泪都滑了下来。
太幸福了怎么办。
变态到一定程度真的会享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充实和乐趣……等结束的时候,他去吻槐老师:“这是对你的惩罚?”
怎么会是惩罚。
是嘉奖。
槐玉澜发丝有些凌乱,唇角有些红:“今晚你这里……就只有这一次。
”
陈幺隐隐听懂了,但又好像没懂。
卧槽懂了。
操。
他都要弹起来了。
槐玉澜摁住了陈幺:“今晚你得辛苦一下了。
”
触手爬了出来,朝着陈幺的脚踝上缠,“不是一直想看看吗?”
“好看吗?”
触手经过几次的进化愈发丑陋了,它似乎特意打扮了下,把尖刺盘得很顺,顶端的花苞上的叶子都很对称,但这架不住它是真的丑。
它是想对陈幺开花的,然而花苞一张,露出了一圈圈层层叠叠的简直就像企鹅的牙齿般的锯齿。
槐玉澜的触手有很多的分支和变种,但这是主形态,也就是最基础形态,这折射着他最真实的内心,就丑陋、就扭曲,就是会令人感到不适。
陈幺就是再恋爱脑也会觉得它……丑,但在这玩意拼命谄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