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难耐的痒意。
槐玉澜很想出声,至少说声抱歉什么的,但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就剩下了本能反应……又动了下,男人真的相当的羞愧。
他连喘息声都停下了,像是完全死去了一样。
陈幺缓了好半天,他才想起来他身上的槐玉澜,槐玉澜紧闭着眼,他连睫毛都很有韵味,带着点贵公子、高岭之花的雅意。
但他这会已经完全不动弹了:“他没事吧?”
777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没事啦。
”碍于它老父亲的面子,它也没说槐玉澜干了什么,只是撇嘴道,“他现在比较虚、不太行。
”
可不是不太行吗?
陈幺都没察觉到。
过程虽然艰难的,结果还是好的,陈幺还是把槐玉澜搬上了货推车,九月份,他穿外套,戴口罩,折腾了这么一会竟然没出汗。
人是装上了,但也不能这么推着上楼。
陈幺又看向了堆着的杂物,扒拉了好半天才知道了个类似于车衣的东西,放久了,车衣上有点味,但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他抖了下灰。
他弯腰的时候头发总是会垂下来,他又把头发拨后面:“我真的不能剪了吗?”
“槐玉澜是直男,你还要女装勾引他呢。
”再说,777真觉得,“你这样多好看。
”
陈幺的手全沾上了灰,头发都被蹭脏了几缕,就有点狼狈,他提肘的时候才觉得手肘又疼,撸开袖子看了下。
他似乎成年后就不发育了,几乎没有体毛,体态偏少年,他胳膊也很白,病态的、能看见青色血管的白……他手肘是擦破皮了,有血在往外渗:“我说怎么那么疼。
”
陈七幺在网上可是广受宅男追捧的小女神,他直播或者拍擦边写真的时候其实都没露过脸,他不用露脸,就露一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