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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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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肘触到了水泥地咚。

     沉闷的像是什么撞钟声。

     陈七幺体质不好,痛觉也有点异于常人。

     陈幺扑腾得像条上岸了的活鱼,止不住地抖:“卧槽、卧槽。

    ” 他口罩下的脸瞬间红了,其实也不是红,他脸常年不见光,就很白,一受刺激就很粉,看起来没那么阴郁,像是行尸走肉活了过来,“淦。

    ” 槐玉澜也没有完全失去感觉。

     他依稀、隐约,知道一点动静他好像是砸人身上了。

     一点内疚、一点点歉意,剩下的竟然都是难以言说的酥爽,他很热,高热,他浑身都很躁,筋肉被撕扯。

     他神经、肌肉、骨骼在不断地被粉碎、再重组,呻.吟和喘息都不是因为高烧,是因为那难以想象的疼痛。

     身下人的躯体是冰凉的,似乎没有骨头、简直像个棉花娃娃。

    他知道搬他是谁,是那个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了一头银白长发的人。

     他虽然冰冷地望着他,无动于衷地等他昏迷,但他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柔软的。

     现在他知道了,他确实是个很柔软的人。

     槐玉澜在大屏幕一直以优雅、绅士著称,见过他的人,都会称赞他的温和、甚至是仁和,现在,似乎是仗着自己昏迷,他动了两下。

     也没有怎么动,就是腰下面,也可以说是胯,动了两下。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槐玉澜是羞愧、甚至是羞耻的,他有时候会憎恶自己男性的本能,尤其是现在,陈幺似乎摔到了,疼的还在抖。

     那副柔弱、柔软的躯体在轻颤,喉咙里还会有轻哼。

     槐玉澜应该聋掉的,可他的细胞在撕裂,五官似乎更敏感了,他吐气都是灼热的,体内沸腾着像岩浆般炙热的痛意。

     听到那几声轻哼,那些痛意迅速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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