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敛眉,却故意又勾紧了傅司允的肩,笑说:“做什么呀?”
他眸光打量这偌大的周遭,“你说,我要是和你在这里做了,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装了防盗监控?嗯?”
“我吧,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小明星了是不是?总不能以后让人爆了什么燕照门出去,司允,你说是吧?”
傅司允笑意渐浓,才从他颈间抬起来的头又咬上他的耳垂,尽情乖张地捉弄,像戴了红玛瑙坠子一样,他却不知餍足地启唇:“君君,那我现在告诉你,这屋子里没有一处有摄像头,你是在客厅、卧室、或是厨房、书房,随便哪里,想做,也能大胆地做。
”
沈轶君狐疑:“你说真的?”那嗓音沉甸甸的,给人一种将要低低溢出来什么的错觉,怎么听,都像带着蜜的香气。
他说着,就渐渐从沙发上坐起来,两个人的姿势随之也换了换。
沈轶君高高地坐着,仰脸就高出傅司允半个头,全然没有了方才那待宰羔羊的柔弱气质,现在他也是一头野兽,一头从泥潭里浸出浓稠的污水,却静卧在悬崖顶上窥伺猎物的狼王。
沈轶君垂眸,瞥见傅司允,他狭促笑了声,触着傅司允的脸颊,忽地,就对着傅司允将要张开的唇咬下去,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
位置上的优势使他占尽了风头,到底谁才是将要被野火烧得干涸的护城河?谁将要丢盔卸甲逃之夭夭?沈轶君享受着他自己承诺的这个吻。
傅司允,尤其受用。
豪门的背景?顶流的簇拥?豪掷千金的阔绰?
他们曾经或者现在都拥有的,那些根本不值一提,当然也不能使之燃起格外昂扬的斗志,一切都太唾手可得了吧。
现在他们要争的,一定,必须就是口中龙蛇一般的活物了。
他们尤其像击剑场上决战的斗士,(吻)技,是他们手里那把银亮尖锐的利刃。
刀剑次次都直击要害,剧烈的交错往来间,剑刃也就活了起来,它有了思想,直指方寸皮肤以下那流淌着的几乎沸腾起来的血液。
哈哈,这激动人心的时刻,这私密的只能有两人瞩目的时刻。
傅司允仍是觉得不够,他那里就靠在沈轶君肚皮上,那上面可是温软得,比他脸上的白还要像一朵云。
哦,不,此刻沈轶君的脸上已然不可以用白云来比喻,而是日落月升之时,西边沉沉渲染的霞。
东边的月照的可真亮啊,像他的眼里透出来的光。
“君君,我们做吧。
”傅司允蠕动着喉结发出声音,他是真的应到疼了,这一方肚皮就是再软再柔,却裹不住他,他也还是疼的。
他想进去。
傅司允前所未有地强烈期盼着,他翻身又将沈轶君押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