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
这那是什么脖颈,分明,是即将要被大火烧得干i涸的护城河,马上,就该失守了。
“嘶……”
傅司允果真勾头咬上来!
这一口,尤其重,尤其狠,又尤其……长。
长得很。
这时间太漫长了……不长些,怎么来得及细细品味这其中的滋养可口?
还真是一汪水啊。
傅司允眯着眼看视野中的一抹白,齿间是一口豆腐似的嫩。
哦,这让他想起来当初和沈轶君约会时吃的第一口鹅肝细腻,嫩滑,入口即化,裹着些无花果酱的清甜香气,就是过后喝过了两口小酒,却依旧让人咂摸着滋味,可不余韵无穷得厉害。
往后傅司允再点鹅肝,可就没有那一餐的风味了。
“你说,你是谁家的小宠?嗯?”
傅司允叼着沈轶君的后脖子,清凉的唇此刻也成了刚刚折磨他的火,点在哪里哪里就着。
他在这种时候想到陆劲行,想到那家伙逼迫一个叫“纪灵”现在叫“沈轶君”的人签了那样风流的协议,养小宠似的将人养在身边四年多。
傅司允像着了魔一样,“纪灵”这两个字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他咬着沈轶君不肯松口。
沈轶君微微仰头:“我家,‘菌汤锅’的,爱豆。
”
他双手搭在傅司允肩上这肩膀可真宽阔,又厚实,可见是个练家子。
也是,演戏的嘛,手上没个两招岂不是武打戏都要请替身来演?未免不太敬业。
桃花潋滟的眸子荡开一圈波光,比起傅司允那股早被勾起来的热,沈轶君的头脑尤其清明。
他感受到傅司允咬在他脖颈上的力道越来越松下去,那上边原有的灼痛感淡了,漏进去些凉气,刺激到汗毛孔都竖起来,而影影绰绰中也透出红的光泽。
猛兽的呼吸吐露在柔荑丛中,轻轻一踏就能将这片初生的嫩芽给碾碎了,捻出青绿色的汁来。
破坏个彻底。
“君君,你想不想做?”傅司允在轻轻动了下,越发应了。
刚刚说脖颈上被咬的那一块不疼,现在这里越来越难以忍受,迫不及待等着…进去。
可他竟然这样离奇地,在这种时候来彰显绅士风度,于是稍稍跪起来一些,从两人之间隔开了一小段距离,好叫自己不吓着对方。
“想试试么?我们一起疯一次,好不好?”他的鼻和唇迫切却忍耐地蹭着对方,尤其像一只刚刚被人类驯服的小狼。
说到底,傅司允就是再心机深重,他也还是个二十几岁血i气i方i刚的男子。
在沈轶君这里,姑且算作个愣头青一个比上辈子的他还要小许多岁的,毛毛躁躁的傻小子,随便被人一勾,就自己上来了。
特别好骗。
沈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