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将牙齿咬得吱嘎吱嘎响。
步秉只是笑。
他支起腿,楚娇娇就滑了下去,几?乎坐在了他的腰上。
她只能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手心底下,男人的心跳声快得不像样。
一面?是步秉火热的胸膛,一面?是楚封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她像个被抓住了耳朵拎起来的兔子,虽然根本?没?什么实际危险,却已经隐约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慌不择路地想找一条逃跑的路:
“那个……嗯,李萌他们快回来了吧?”她结结巴巴地说。
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天黑了吗?”
“还没?有。
”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这一途虽然艰险但也没?有耗费太长时间?,“太阳应该快下山了。
”
“他们会等太阳下山再突围的。
”步秉喟叹一声,灼热的呼吸都扑在她的脖颈上,惹得她一颤。
他浑身都是滚烫的,灼热的温度从腿根和前胸传来,像一个巨大的火炉,把她的身体也烫热了。
他身体的温度太过惊人,楚娇娇下意识地道:“你生病了……”
“是啊。
”步秉还在喘气。
他像是热得不行了,把灼热的呼吸喘进她的耳廓里,说话时,滚烫的唇舌都沿着耳朵往里钻,他声音低得像是小狗呜咽,委委屈屈,“像我们这种过一天是一天的雇佣兵,想要的奖励得在死之前得到?才?行。
”
楚娇娇眼睫微颤:“那你……想要什么?”
“呼……”又是一阵热气吹进她的耳朵里。
……
大门?紧闭的实验室里又拉起一个帘子。
这大概是哪个研究员午间?休息用的,一拉便可以遮住一方小小的空间?。
地上铺着几?件衣裳,楚娇娇怀里抱着一件新裙子,坐在衣服中?间?。
她迟疑着问:“就……这样吗?”
奖励就是让自己换一件衣服?这明明是为?自己好的事情,怎么能算作给步秉的奖励?
步秉半跪在她跟前,看着虚弱无力得很,却还有力气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要帮她换衣服:“昨天在超市时,就感觉你的衣服脏了……还有袜子,我也找了一些。
”
楚封也半跪半坐在她身边。
他冷冷道:“那你来晚了,我昨天才?给娇娇洗过衣服了。
”
步秉并不搭理他,他只看着楚娇娇,声音低哑,带着些诱哄的味道:“我觉得这件衣服很合适你,娇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