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气闸门呢?气闸门如果还开着,实?验室里的空气是只进不出的。
”
“关着的。
”李萌说,“气闸门好像坏了,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还等着楚封去修的。
楚封叹了口?气,又?往纸上加了几个词。
他们就这样一问一答,楚封问得非常详细,显然他很熟悉这里。
等到问题问完之后,那张纸上写写画画,依然有十?几种病毒不能完全?排除。
他捏着那张纸,沉默了一会儿,似乎非常不情愿般,往上面添了一个词:中元。
他写的其他词,要么夹杂着非常难认的字,要么是一长串明显音译的词汇,只有这个词,简单明了,而且还和这座实?验室的名?字一样。
可他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他问:“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些尸体……一些,不是丧尸病毒感染后死亡的尸体。
”
他像是在打哑谜一样,李萌却怔住了。
她站起身来,从?旁边拖出一个裹尸袋,微微拉开了一条缝:“……你说的,是这样的尸体吗?”
裹尸袋里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
那明显不是丧尸病毒导致的,因为它的形态跟丧尸完全?不一致它浑身上下的血肉几乎是半固体的,毛发、血肉,器官都是糊在一起的,给人的感觉就像马上就要脱离骨架了,像某种被煮得软烂、易脱骨的肉。
即使楚封虚弱地靠着墙,楚娇娇也能感受到他有一瞬间震惊地浑身一颤。
他沉默了,长久的沉默,沉默到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大事不妙。
楚娇娇无言地抓紧了他的手。
她轻声问楚封:“你知道什么?”
这一声轻轻的呼唤好像唤回了楚封的神智。
他低声道:“不,我不能确定。
李萌,你们见到它的时候,它是不是还活着?”
……什么叫还活着?
李萌道:“我们进来的时候在一个实?验室里遇见了他……他还活着,有气,但是昏过?去了,发着高烧,我们把他带回来,给他喂了点水和吃的,但第二天……他就变成了这样。
”
“他死了之后,老大和几个兄弟都起了高热,会不会……”她紧紧地咬着唇。
死亡已经够可怕了,以这种方式死去,就更加令人害怕。
楚封低声道:“不一定。
发烧是人体对抗病毒的一种体现,几乎所有病毒都会引起高烧,但具体是什么并不好说。
这间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