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你担心。
”忘忧徐徐说,“可你却连让她好好疗伤都做不到。
”
“圣人可真是……配不上她如此深情厚谊。
”
话说到这个地步,云步虚再往前一步就是彻底对不起红蓼了。
他也没办法对他们疗伤的任何过于亲密奇怪的行为提出质疑。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别的男子手落在她身上,带起她一阵战栗。
云步虚袖中金鼎又开始冒起黑烟聚集力量,阴邪危险的声音缠绕在他耳边。
【去把他杀了,你一样可以治好她的骨化,不就是多耗费一点时间吗?最后可以治好不就行了?什么爱美不爱美,委屈不委屈,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
【他们就是故意拿这个借口来背着你寻欢作乐罢了,这就是狐妖,妖族素来野蛮,我的造物,我最了解。
】
“你了解?”云步虚将金鼎取出,捏在手里把玩,“看来你沦落至此,依旧没长多少脑子。
”
她受了那样大的委屈,那般爱美的姑娘尾巴和手臂都变成了白骨,心里不知多难过。
这不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就是天大的要事。
“没什么比她能痊愈更重要。
”
云步虚音若落玉,字字清寒动听,手上力道加大,金鼎被捏得变形,鼎中血脉也不好受。
是这样的。
就如他说的那样。
所以……无所谓。
他们只是在疗伤。
红蓼于他情深义重,忘忧不也那么说了吗。
所以没有关系。
他可以忍耐。
他可以等。
感知他心中所想的地之主:【。
】
都不知道谁转世之前连个母虫子都不见。
这死对头发起晚春来真是可怕得很啊。
作者有话说:
不虚子:我这不争气的身子,不能替老红家生孩子,她一定是嫌弃我了
感谢在2022-11-2222:55:58~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