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中算了算,阿畴七八岁时,正是十二年前,那会儿这位陈文渊陈大人状元及第恰八年,这样算的话,他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儿,时间上倒是也正正好。
便是掌管外面的军务,但他娶的是什么国公府的嫡次女,自己出外任,把自家女儿养在外家,这小娘子又跟着外婆过去宫中赴宴,恰好和那小皇太孙熟悉,真是再恰好不过了。
希锦仔细盘问一番,最后突然问道:“他家那小娘子,如今倒是踢得一手好蹴鞠,长得倒是也标致?”
王詹事忙道:“倒是有些才名,蹴鞠倒是没听说,至于长得标致,小的哪里见过”
他说到一半,突然回过味来了。
如果娘子知道陈大人家的小娘子,那又怎么会张口问起“可有什么姓陈的权贵”,可见娘子是不知道的。
所以
王詹事陡然间额头冒汗。
其实娘子根本不知道这陈大人家有个小娘子,她只是在猜,而自己恰说了不该说的。
希锦见此,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若是没什么好遮掩的,王詹事自然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如今既然鬼鬼祟祟语焉不详,只怕是他也知道一二。
那小娘子好好的竟然找上自己,必然是有些缘由的。
而阿畴见了那小娘子,神情很有些疏淡,兴许也是猜到了对方身份。
希锦把自己往日看的话本全都提搂出来过了一遍,很快就想通了事情的原委。
那陈家小娘子惦记着昔日那尊贵俊美的皇太孙殿下,恰好皇太孙归来,她父亲也已经身居高位,便干脆抛出了橄榄枝,是想着能联姻起来,这样她父亲襄助阿畴,彼此也能得利。
显然这件事,王詹事身为府中总管,多少也听说了,是以才含糊其辞。
阿畴也知道,但阿畴不愿意。
他应该是不记得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