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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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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楚飞镜解下腰间锦囊攥在手心。

    詹玉景还记得里面是什么,往后退开几寸,又忍不住担心他,“夫君,你之前吃这个药,就是为了治病么?你为什么从没告诉过我,你有隐疾?” 骏马在低伏的草叶间慢行,楚飞镜凝着那只锦囊,“我从前也不知自己害了病。

    ” 詹玉景道,“那你要吃药么?” 楚飞镜抬眼,他已退开半臂远,戒备地盯着锦囊,似乎那里面的东西让他极为惊惧。

     他对着一只锦囊竖起浑身尖刺,倒叫楚飞镜看得莞尔,转手将锦囊系在腰间,“这病,留待日后再治吧。

    ” 詹玉景虽厌恶偻蓝草,却也不想看楚飞镜出事,握住他化为白骨的手正要说话,骏马长嘶一声扬起前蹄,原来是方才踏到一条伏在草丛里的蛇,受到惊吓甩蹄子狂跳。

     楚飞镜不察,只来得及抱住詹玉景,被抖得双双摔下马鞍。

     那马自顾自跑远了,詹玉景被压在草丛,举目只能望见连绵青草。

     来不及问对方怎么办,楚飞镜低头吻他,不由分说突然而然,却又坦然得似乎本该如此。

     詹玉景搂他脖子回应他,被亲得两颊飞红低吟呜咽。

    忽然头上一紧,有冰凉细长的物什穿过发冠,伸手去摸,似乎是一支玉簪。

     他想取下来看看,楚飞镜却按住手叫他别动,指腹缓缓抚摸鬓角长发,端详他被亲得两眼水光的媚态。

    簪子物归原主,他的心也落到实处。

     第181章181“这世上只有一个詹玉景” ?  詹玉景剥他衣服,自脖子往下绵密亲吻,衣领散开后,他轻呼一声按住对方心口。

     楚飞镜低头去看,胸前肋骨已和手腕一般无二,成了几片森森白骨。

     他摁了摁心口裸露出来的骨架,后知后觉开始感到疼,四肢紧绷倒在詹玉景身上,清晰地意识到,幻境正在一丝一缕抽走他的生机。

     詹玉景惊慌地抱他肩膀,扭头向空茫的四周大声呼救。

     意识一寸一寸暗下去,楚飞镜几乎要陷入混沌,可总觉得不甘心,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他还没来得及去完成。

     眼前亮堂一瞬,入目是挂满金色飞纱的屋子,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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