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明白过来许多事情,为什么四处找不到楚离风,为什么他自己的幻境里会出现詹玉景,为什么两人以恩爱侠侣的身份行走江湖,为什么詹玉景对他如此爱慕予取予求,又为什么会有一个换了身份的聂承言。
此阵名为摄心,一切幻象皆应闯入者心境而生,会看见最想要和最惧怕的东西。
尽管楚飞镜不愿承认,可他的确在里面看见了詹玉景,彼此恩爱夫妻的身份,也是顺应他心中所想编织出来的。
詹玉景摸索到他腰身,抽开腰带时,锦囊摔落滚出几粒红色药丸。
他手指一抖,面上有些惧怕,拽对方衣领提醒道,“你的药。
”
楚飞镜摊开手指,插入他长发中顺了顺。
明知是个假象,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这种亲近面前起了迟疑,“不管它。
”
……只要药还在,现在少吃一颗,也无差。
詹玉景不由惊喜,连忙将锦囊划拉得更远。
一手探向底下覆在他胯-间,跃跃欲试要钻进去,被对方大掌按住了,轻轻吸了口气,“别动。
”
詹玉景拽他袖子,“夫君……我想要。
”
楚飞镜眸色渐深,低头衔去他饱满的唇,微哑地重复一声“别动”。
却将两手按在脑袋旁边,硬起的胯-间只与他抵住轻磨,有如隔靴搔痒,叫人越是隐忍越是躁动。
楚飞镜纠结到极点,只能折磨对方也折磨自己。
忘不了眼前人只是个幻象,可他实在贪恋这种据为己有,贪恋幻境之外詹玉景不可能给他的温存。
第180章180“我从前也不知自己害了病”
? 第二日清早,客栈刚刚开门迎来送往,街上只有几家早饭摊支着棚子,远远飘出包子馒头的香味。
店小二牵来一匹雪亮白马停在门口,楚飞镜驻足,拍拍它的脖子,翻身跃上马背。
詹玉景背着包裹自客栈大门走出,店小二还在后院马厩牵他那匹黑马。
两人向来走到哪儿就在那儿吃住,包袱还算轻便,只有银票和换洗衣物。
詹玉景停在马前,朝二楼客房看了眼,“我们这就走了?不和聂公子打声招呼吗?”
楚飞镜骑在马上,低头看来时挑了下眉,“他不是有钱么?客栈里有吃有住,饿不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