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存在伊始,就被刻进了他灵魂深处的本能本身。
被逼水淋透的鸡巴又一次夯进池砚舟的体内,龟头直直地往深处的软肉上砸,与刚刚完全不一样的激烈快感一阵接一阵地往池砚舟的身上扑,让他连指尖都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大股没有停止的逼水被带出来,浇在他自己的屁股上。
嘴唇被亲了,眼尾也被舔过,溢出的泪水还没来得及被雨水冲散,就被舌头卷走,吃进另一个人的肚子里,池砚舟浸泡在透骨的快感里,腰腹高高地往上挺起,皮肤的汗珠刚冒出来就被雨水冲散,留下冷热交杂的矛盾感受。
越发凶猛的暴雨中,水雾蒙住了夜色,池砚舟躺在秦知的身下,被彻底地占有。
滚烫的岩浆灌进来,有力地击打在被撞得酸软的穴心,池砚舟哽咽着仰起头,前端已然射过一轮的小口无意识地张合着,颤颤巍巍地又吐出几口白浆。
而那根丝毫不见疲软的阴茎又塞进来,用比先前更快的速度捅捣着,一下一下地,片刻不停地往脆弱的穴心上操,虬结勃凸的经络擦过内壁的敏感带,带起又一重钻进骨头缝里的痒。
池砚舟很快就又泄了出来。
太过青涩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激烈又持续的快感,全部的皮肤都染上了粉,被彻底操开的穴口变得烂红,微微肿起的嫩肉翻卷着被带出又肏入。
“……太深、嗯……里面……啊……太、呜……”似委屈似抱怨的话语喃喃着说出,池砚舟的嘴唇发着抖,声音混在呜咽里,被雨水冲刷着,变得含混不清。
秦知亲下来,舌头伸进池砚舟的嘴里,细细密密地舔,身下的挺操却仍旧强硬,滚胀的龟头不知疲惫似的,一遍一遍地敲击着甬道尽头的肉口,固执地想要叩开那紧闭的门扉。
一条腿被握住了,往上折到池砚舟的胸口,湿烂的穴口被扯得变形,更加艰难地吞咽着水淋淋的阴茎,本就足够难以承受的快感又被推高了几分,逼得池砚舟快要发疯。
可他却还是含住秦知的舌头,用力地抱紧了对方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身体,努力地用自己被撑到极限的肉逼,吞纳对方太过粗肥可怖的鸡巴。
于是可怜的宫口被撞开,娇嫩的宫腔也被撬动,哆嗦着吃进超出了自己容纳限度的硕大龟头,抽搐着往外吐出水。
整根鸡巴被彻底吃掉了。
阴口捁在根部,子宫被撑到变形,内里的软肉滚蠕着,紧密地贴合在柱身表面,变成了阴茎的形状就好像两人生来就该如此契合,就该这样紧密相连。
池砚舟再次喷出水,意识短暂地断连,肚子里被灌进汩汩的精液。
第127章5疯狂、持续而混乱的性爱/连在一起doi了三天
雨还在持续地下着,密集的水线将田地都连成了一片,所有的一切都被遮掩冰凉的、滚烫的,粘稠的、稀薄的,喧闹的、安静的,亲昵的、生疏的,全部被吞进没有浸透的雨声里。
池砚舟双膝跪地,屁股高高地往后撅起,膝盖和肘窝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绯红,胸前的两颗乳粒颤颤巍巍的,浸在暴雨中积起的水洼里,压着凹凸的水泥地板来回地擦蹭。
秦知压在他身上,像发情的雄兽圈禁住自己的雌兽,牙齿压住颈侧跳动的脉搏,勃起的阴茎插进湿窄的嫩穴力道不算大,但尺寸可怕,不管是进还是出,都能让人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肉刃的形状,描摹出上面交错盘虬的经络。
池砚舟哭不出声,酥麻要命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