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秦知听到了池砚舟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细细软软、委委屈屈,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你、太大了……我吃不下,”他看到池砚舟的睫毛轻颤着,往下滚落晶莹的水珠,“所以,能不能……亲我一下……”
“可能就,不会那么疼了……”
话音刚落下,池砚舟就忽地感到眼前一花,些微的失重感还没来得彻底形成就已经消散,堆叠着雨云的暗沉天空倒映在眼睛里。
温柔的吻如愿地落下来,封缄住他茫然张着的双唇,并没有多少的缓神时间过去,浅浅埋在身体的东西就动了起来抵紧了疯狂绞紧的肉道,极力克制地,缓慢地、强硬地,一寸一寸地往里碾。
池砚舟仰起头,本能地缠上了秦知腰身的双腿用力绷直,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胸腔里的空气好像都被逼出去了,压下来的双唇分明没有太过激烈的动作,却好似堵得太过严实,让他连空气都获取不到了。
池砚舟攀紧了秦知的背,腰肢不受控制地往上拱起,小腹上被缓缓地顶出鼓起的弧度。
“……小舟。
”恍惚间,池砚舟听到秦知的声音,很低很哑,混着些许在夜间,时常会从窗外传来的含糊低吼。
眼前的景象被泪水和雨水模糊了,池砚舟没有办法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还清醒着,但那根深入了腹腔的东西却烫得厉害,岩浆一样灌进来,烧得他的小腹都止不住地抽搐。
然后那根东西开始动了起来,直直地插入又拔出,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和技巧,像野兽间最直白原始的交媾却远比那要温柔许多。
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喘出声,指尖哆嗦着收紧,将秦知的衣服抠抓得乱七八糟的,指缝间全是湿湿的水,被秦知罩住的身体溅满了雨水,矛盾的又冷又热,夯进大半鸡巴的屄口流出水,交合间捣出的水声被冲刷的雨声盖过。
“小舟……”秦知又喊了一声,滚烫的双手握住了池砚舟颤抖的腰,安抚地摩挲。
上身湿淋淋的衣服被剥掉了,胸前挺翘的嫩点被包住,放轻了力道点摁揉捻,抽搐到发酸的小腹也被掌心覆上,一下一下地揉弄。
身体里的性具越进越深,原本应该存在的尖锐痛意却好似被揉开了,变成了细细麻麻的酸和痒,钻爬过全部的神经和血管,又汇聚到一起,化作从未有过的、暖融融的快感,洋洋地将池砚舟浸泡在里面。
全身都不受控制地软下来了,抬起的两条腿也勾不住秦知摆送挺动的腰身,哆嗦着滑落下来,用力蜷起的脚趾泛起了粉。
池砚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被情欲泡透的意识融化开来,牵引着他卸下了全部的防备,没有任何保留地将自己交付了出去。
于是从未被入侵过的软嫩肉壁被一瞬间破开,深深地肏入灼烫坚硬的鸡巴彻底地贯穿了肉道,操到了紧热屄道的尽头,硕胀的冠头戳上了紧闭的宫口,用力地挤碾。
最隐秘的神经被拨动,前所未有的尖锐刺激贯过全身,池砚舟甚至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哽咽着拱起腰,猝不及防地被推上了一层高潮。
下体刷拉拉的潮涌声,好似有那么短暂的一刹,盖过了持续的雨声。
秦知仿佛有片刻的清醒。
但那双已然被血红充斥的眼睛又很快变得混沌迷蒙。
所有其他的感知都被切断了,思维也被搅乱成一团,秦知只记得池砚舟、只想着池砚舟、只抱着池砚舟只操着池砚舟。
就仿佛此刻与他紧密相连的这个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