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
显而易见的,在他回来之前,池砚舟确实有尝试给自己擦过药。
所以……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弄不到里面?
对自己刚刚生出的念头生出了几分动摇,秦知弯下腰,把池砚舟放在了他平时泡脚时坐的凳子上,脑子里的思绪乱得厉害,不确定池砚舟“上药”的要求,究竟只是单纯的使唤,还是抱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而眼前的人,却已经开始往下脱那条被他亲手穿上的睡裤。
雪白的长腿暴露出来,前一个晚上还呈现出殷红的吻痕颜色变暗,往里蔓延到被丰腴软肉挤压的腿心,像某种被固定的情色烙印,向所有见到这番景象的人,昭显出这份美色的归属。
喉咙里干渴的感受更强烈了,秦知好半天才想起来移开视线,伸手去拿被放在边上的药膏。
池砚舟的指尖已经搭上了仅剩的内裤边缘,因羞耻而产生的颤抖被压制到最低,面上的神色看不出任何异常。
于是当秦知重新将目光转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池砚舟靠在椅背上,朝自己缓缓地分开双腿的景象。
脑海当中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被填满爆发式增长的混乱念头,秦知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池砚舟的动作,落在他展露出来的腿心。
即便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那里看起来也依旧凄惨,只需看上一眼,就能让人想象得出这个地方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欺凌。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知总觉得,腿心的那条肉缝看起来,似乎比自己早上擦药的时候,看起来更肿了一点,那颗圆圆的肉蒂也红得更加厉害,在空气中轻颤的样子,简直就是在
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秦知蓦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心虚地去看池砚舟的表情,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脸别开,直直地盯着墙砖角落的眼睛里看不出太多情绪,发丝间露出的耳朵却泛着浅粉。
早上那种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的感受再次袭来,秦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不出差错地在池砚舟的面前半跪下来,往自己的手心挤了一大团的药膏。
“再分开点。
”秦知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滚动间满是掩饰不住的情欲。
他知道池砚舟不可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