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心里忐忑不安等着被责骂,但丹伯多只说了句,“怎么回事,继续说。
”
“我做了个梦,”哈利说,“一个关于福尔得摩特公爵的梦。
他正在折磨温太尔……您知道温太尔是谁吧”
“我知道,”丹伯多迅速地说。
“请继续。
”
“福尔得摩特接到一封信。
他说温太尔的错误已被弥补。
他说某人死了,然后说温太尔不用被蛇吃掉了他椅子旁有条大蛇。
他说他说要把我拿去喂蛇。
然后他对温太尔施了克鲁布尔特斯符咒后来我的疤就开始疼,“哈利说,”它疼得那样厉害,把我弄醒了。
“丹伯多几乎没看过他。
“呃,就是这些。
”哈利说。
“我知道了。
”丹伯多静静地说,“让我想想。
那么你的疤在今年什么时候还疼过,除了那次它疼了整个夜晚?”
“不,没有,我您怎么知道它疼了整个夜晚?”哈利很惊讶地问道。
“西里斯并不只跟你一个人通信,”丹伯多说。
“自从去年他离开霍格瓦彻后我还一直与他保持联系。
是我建议他住在山腰上的山洞,我说那里是最安全的藏身之所。
”
丹伯多站起来,在桌后踱来踱去,不时把他的思想添加到班西福里去,那些银白色的思想在盆中越转越快,哈利看不清上面有什么,只见一片模糊。
“教授?”过了几分钟后,他轻声说。
丹伯多停下步子,看着哈利。
“很抱歉。
”他说着坐下来,坐在他的桌子上。
“您您知道为什么我的疤会疼吗?”
丹伯多认真地看着哈利,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有一个设想,不知道是不是……我想每当黑暗福尔得摩特公爵离你很近,或者他感到一种强烈的憎恨时,你的疤就会痛。
”
“但是……为什么?”
“或许你们两个之间因为那失败了的咒语而有了某种联系。
”丹伯多说,“那不是普通一般的疤痕。
”
“所以您认为……那梦……它真的发生过吗?”
“有可能。
”丹伯多说,“我只能说可能。
哈利当时你有没有看到福尔得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