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冻着了妃千笑。
阿巧面露愧色,没有辩解。
虽说昨晚事出有因,她处理完从宫中带回来的污秽之物,回房后也难受了许久,可到底是她没照顾好小主子。
许是阿巧放在妃千笑额间的那方帕子起了作用,妃千笑恢复了些许神志,迷迷糊糊张开眼睛,看清了来人?*?,哑着嗓子开口:“她怎么样了?还是不肯吃药吗?”
阿巧与府医对视一眼,府医只知道她家小郡主要她救治一位姑娘。
原以为只是小郡主一时发了善心,不曾想小郡主竟对人这般上心,病成这样还要担心旁人的身体。
昨晚究竟怎么回事。
府医叹了口气,搭上了妃千笑的脉搏,脸色凝重。
妃千笑不是简单的染了风寒,是昨夜用了迷/情/香,一直不得纾解,又吹了冷风,才把身子折腾成这样。
想到棠梨苑那姑娘昨晚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抵住了房门,府医已然脑补出了一出大戏。
昨晚定是妃千笑身上的混劲儿犯了,想和一个重伤未愈的姑娘行周公之礼,吓得人家拖着虚弱的身子下床堵门。
想到定国将军临终前的托付,府医怒其不争,从药箱中取了银针便往妃千笑手上的穴位上扎,疼得她直哼唧。
“阿月,轻点……”妃千笑眼泪出来了,嘴里还念叨着阿月。
府医看向阿巧,阿巧一脸茫然。
阿月又是谁?妃千笑到底惹了多少风流债?
府医为妃千笑施针后,又亲自去熬药。
听丫鬟来报,说棠梨苑那位姑娘开了门说愿意服药,她便多煎了一副。
府医一边煎药,一边摇头。
也不知妃千笑做了什么,竟把人吓成这样。
昨晚,姜祁月为了防着妃千笑像上一世那般轻薄于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桌椅推至门前,死死抵住房门。
做完这一切,她早已累得虚脱,里衣都被冒出的虚汗浸透。
丫鬟要从窗户里把点心送进来,她也没拒绝。
能重来一世,只要对妃千笑多加防备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