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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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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都淹没在琐事里,她才觉得将韩奉那日的薄情暂时抛在了脑后。

     与韩奉偶尔会见一面,众人与他商量订单的数目,该有的照旧,不少她的,只是他对人时常板着一张脸,特别是对沈卿雪,那日的事只当没发生过,抑或者是他先忘了吗? 终究沈卿雪没忘,只是将这件心事整理好,锁在一个地方藏好,怎么取出来,钥匙在哪儿,她都清楚,只有一件事,如彭翼晚说的那样,她得先顾好她自己,至于他人的事,她管不着,他喜不喜欢,拿刀架在脖子上都逼不来。

     第二十五章昨夜轻薄我还不够吗? 韩奉的日子忙着如流水,一溜全过去了,他干等着,什么都没捞上来。

    连着十几日没见沈卿雪,韩奉虽知她忙绣坊的生意,却总忍不住想起她,他想要她来见见他。

    每当屋外头传来女人的欢声笑语,他耳朵就竖起来,想要听到她熟悉的声音,什么都没有,他更加萎靡不振了。

     恰逢镇上土县官的老母亲过生辰,邀千户公公吃席看戏,戏台上唱的是牡丹亭,土人也爱赶时髦听汉戏昆曲,一来够面子,二来也显得有学识。

     韩奉坐在一群人前头,喝彩声中听得眼睛朦朦胧胧,唱的仿佛是自己似的。

     “每日情思昏昏……忙处抛人闲处住,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

    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 下了戏,台上舞起龙灯祝寿,披红绸的龙公龙母飞来飞去,飘得韩奉直打瞌睡,觉得没个意思,想去别处听曲,吩咐手下放下贺礼告辞了。

    土县官憨实好客,偏偏不放他走。

    韩奉兴致不高也懒得同他纠缠,手下代为推脱了几次,两人都被拉回了戏台下吃点心,还是彭翼南来贺寿,土县官招呼他,没留意韩奉趁机溜走了。

     他去了沿河商街吊脚楼喝酒,店里有唱小曲卖艺的,韩奉点了一出牡丹亭继续听,更烦闷不安得紧,好像他自个儿就是那思春的杜丽娘,一腔春情堵在心头散不出去,只能闷头喝酒。

     河对面吊脚楼上的土娼,倚在褪色的绿竹窗边懒懒剔着牙,一对大得出奇的银耳环闪着人的眼,对韩奉招手。

     “你找了个好地方,竟不叫我?” 彭翼南走进酒楼,很自然地同韩奉坐了一桌,倒了一杯酒。

    他对那边土娼伸手打招呼,又来了一个女人,抱着把月琴弹奏,只能看到一张白得吓人的脂粉脸,胭脂红唇如血一般,挂在乌发下方。

     “少主年龄不大,相好的倒多。

    ”韩奉酸酸地说道。

     韩奉对那些女人毫无感觉,只是嫉妒眼前少年,年轻,奕奕有神,微黑的脸庞,宽阔臂膀,什么都好,是女子们最钟情的情郎。

     “相好?不是,只是正好认识,”彭翼南摆手笑道,“第一个女人叫贝莫,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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