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地面多了许多湿痕,被穴\CYZL\口紧贴着的腹肌更是完全湿透了。
廖芙浑身都发软时,终于被放了下来,跪在床上,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掐着腰后入。
她吹了不知道多少次,他还一次都没有射,阴茎硬挺得吓人,粗热又灼烫。
穴\CYZL\道已经被捣弄成了这根东西的形状,抽出来,能看见缓慢合拢的穴\CYZL\口里,濡湿嫩红的穴\CYZL\肉,汁液捣成的白沫挂在上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男人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倾身覆上了她的后背,将纤瘦的女人完全笼罩在怀中。
模模糊糊间,廖芙感受到他微凉的手掌覆上来,插入了她的指缝。
她的手小,他的手大,对比很鲜明的,男人和女人的手。
徵鸣的手心凉燥,手背青筋起伏,看上去能轻易把她扣到喷水,事实也确实如此。
她被他握住手,就这样钉在原地,承受来自身后的猛烈肏干,胯骨撞击臀肉,肉体相撞的声响就这样回荡在房间内,伴有女人的娇泣和男人的粗喘。
廖芙发丝散乱,簪子更是不知遗落到了何处,低头能看见自己摇晃的乳浪,能听见女人淫媚的低泣,断断续续,颤颤巍巍,被肏干到爽利,情至深处的呻吟。
听得她有些不可置信,这样淫浪的声音,竟然真的是自己所发出的?
“徵鸣,徵鸣……”
她低唤着,他扶住她的小腹,感受掌心里阴茎透过她薄薄的腹部凸起的形状,微微垂下头,含笑轻哼一声:“嗯?”
“亲亲我。
”
他的呼吸似乎凝滞了一瞬,才哑声道:“不准撒娇,你犯规了。
”
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与她深吻,同时身下的冲刺加快,廖芙都快缺氧时,他才终于射在体内。
……
交合结束,她出了一身的热汗,连窗外的晚风都吹不散。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好像不是第一次……
她忽然福至心灵,捉了他的手,转头问:“从蓬莱轩回去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是不是你?”
若言时修不是徵鸣,她一定就当是个普通的春梦。
可他偏偏是。
她不会忘记,鲛人有千百种引人入幻梦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