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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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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记号。

    就像捕猎者会寻着猎物留下的血迹找来一般,那头银鲛也会迟早闻着诅咒的气味找来,这是很多年前就注定的事。

     拿起薄如蝉翼的银刀时,聂太医手都有些抖。

    他定了定神,用酒精消毒后的薄刃插入腐肉,扭柄一剜,鲜红刺目的血便汩汩涌出。

     …… 良久,腐肉剜尽。

    聂太医在触目惊心的伤口上敷上了厚厚的止血粉,仔细地缠裹起伤势。

     剜肉之痛,是极大的酷刑,连监狱中的犯人也抵不过这种极刑。

    让他觉得可怖的是,从头到尾,琰王谈笑自若,若不是汗水汇在秀气的下巴上,成为一滴滴往下淌的水珠,他还以为他没有痛觉。

     琰王站起身来,随侍两旁的侍从垂头为他披上了干净的薄衫,珍珠般的缎光在丝织布料上缓缓流淌。

     聂太医忽然跪了下来。

     琰王转过头,诧异道:“太医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汗水比刚剜肉的琰王流得还厉害,心中知晓,他不愿示人的秘密却暴露在了自己眼前,此行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殿下,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事,天知地知,微臣不知。

    求殿下……高抬贵手……”言毕,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头顶没了声音,屋子里的安静持续了很久,他的后背渐渐被冷汗渗透,有那么一瞬间,一股很冰冷的触感黏滑地爬过了他的后背,像被岭南雾瘴中颜色鲜绿的毒蛇盯住了。

     琰王托着下颌,缓缓笑了起来:“您这说的什么话?” 他叹气:“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上前一步,不顾伤势,托住聂太医的手臂将他搀扶起来。

    命侍从各取黄金二十两,并温声令二人将太医端生送出府去。

     聂太医怀中抱着沉甸甸的金子,离开时还有些不可置信。

     - 聂太医离开后不久,屏风后面,一道人影走了出来。

     正是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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