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深处。
甄珠捂着小腹哭泣:“崔恪……啊……不……不要了……”
崔恪的手摸到她肿胀肉豆,使劲一拧,“珠珠,再泄一次,我喜欢你潮吹的样子。
”
“呜呜……崔恪……你欺负我……”甄珠不满控诉,可挡不住他熟稔的手段,捏她小豆,坏东西专往她淫肉上戳。
不过几十下,灭顶的白光又在眼前爆开,身心俱裂间,看什么都是雾茫茫一片。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从身下传来,不止穴中在喷水,尿孔也飚出一缕缕清亮的水柱。
她失禁了。
甄珠边尿、边捂脸羞恼地哭。
崔恪一看把人弄狠了,再不敢惹,等她泄完,蹭着她的腿根匆匆射了出来。
崔大人真不容易
甄珠一觉睡到晨日映窗,外边花枝上歇着叁两小雀,啾啾轻啼。
昨晚累得狠了,甄珠还不想起呢。
翠丫进房打开窗户,掀开帐帘,半跪在床边脚踏上唤她起床。
自从有孕,何氏便不准甄珠早晨睡懒觉,勒令她每天要准点起床用早膳。
嫁到崔府,这项监管早膳的任务交给了崔恪,翠丫早已被崔恪收买。
甄珠睡眼未睁,打了个哈欠,“我还困,不想起呢。
”
翠丫面露为难,“娘子,世子说了,您每天早上得起来吃饭。
”
“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甄珠不悦斥问,一把蒙起被子恨恨抱怨:“昨晚上不要命地折腾我,大早上还不让我睡好,真讨厌!”
“娘子吃过再睡吧。
”翠丫小声规劝。
甄珠不情不愿地起了床,翠丫叫她不动,待会院里那个老嬷嬷肯定又要过来罗里吧嗦请她起床。
老嬷嬷是崔家的忠仆,听说年轻时做过崔恪的奶母,极会照料孕妇和幼子,关键是有一强嘴硬牙,每次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