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叹气:“你好好养病,等你痊愈,我给你一个说法。
”
不久后保姆来了,也来了一个护工,她们一起照顾我,但宁家齐一直没走。
“你不忙吗?”我边吃饭边问道。
他关上手机说:“你不是说过,你病了就算有人照顾,也希望我能在你身边吗?”
我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说过?”
“啊,忘了啊。
”他喃喃道。
住了一星期,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回家我发现我的东西被整理好了。
“这是要干嘛?”我惊讶地问。
司机帮我把东西拎上车,保姆也帮忙,说道:“给你们娘俩找了个房子,就在新学校隔壁。
”
我一头雾水,问道:“家齐呢?”
保姆欲言又止:“算了吧,别当面告别了。
”她推着我上了车。
我的心里有了个结论,我这是给冯韵腾地方呢。
我真的过上了娘俩相依为命有个前夫老教授负责拿抚养费的日子,钦文的新学校就在小区隔壁,早上吃了饭我走着送他去上学,我们的家很小,只有八十平,也没有保姆司机保镖,但我很自由,有一天我送钦文上学发现有个牌子,他们在招学校厨房的工作人员,于是我有了新工作。
周末保姆给我们打电话:“钦文啊,想没想阿姨啊?”
我听着哈哈大笑,指挥钦文道:“你快说,你想了。
”
“想了来找阿姨玩好不好,阿姨做了你最爱吃的京酱肉丝。
”
我的笑容消失,钦文开心道:“好耶!”转头问我,“我们去找阿姨玩好不好?”
我强颜欢笑,跟保姆说:“我们能进去吗?你跟哨兵打个招呼吧。
”
保姆嗔道:“打什么招呼啊,他们看到你的车牌就放行了,快点来。
”
我只是怕遇到冯韵,那样多尴尬,女主人和客人掉了个个儿。
我偷偷问保姆:“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保姆朝二楼努了努嘴:“睡觉呢,昨晚十二点才从外地回来,在书房里又忙到早上。
”
“哦,”我不着痕迹地问,“冯韵呢,也没起来?”
保姆一头雾水:“谁?”
我努力装出不介意的样子:“冯韵啊,宁家齐那个新……”我们还没离婚,我不知道怎么叫她。
保姆用看傻逼的眼神关切地看着我:“让你搬出去是因为你说盼着离婚,那条信息我们都看见了,你都为这事寻死了,哪能不依你啊。
”
我这才知道两下里想岔了,我解释道:“我没寻死!”然后跟她解释。
保姆听完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