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的地方你的人被人抢了嘛,那不就是吃醋嘛。
”
我小声嘀咕道:“我又不喜欢他。
”
王姐感叹道:“人啊,是有心的,喜欢不喜欢的,你们也过了七年了,我有时候不是挑唆事儿,是盼着你们能好,你傻乎乎的,钦文他爸呢,又不会和女人过日子,拿你当孩子当下属管。
”
我怔怔地回头望去。
保姆不看我,接着说:“我在这工作二十年了,他苦啊,看着风光,跟了这个跟那个就是不倒,其实呢,手里没实权,谁也不信任他,一开始这家里就没个家样,后来,你来了,才好了些。
”她回头看着我。
我答非所问:“我白和你好了,你还是向着他。
”
她骂我:“小没良心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糊里糊涂地过下去,还是……”她不说了。
我好奇道:“是什么?”
她却不说了。
我若有所思,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这是我的家,这是我老公,凭什么我要下来让他们在上面,没有共同语言怎么了,是他巴巴地把我弄回家的,没有共同语言就和我看狗血电视剧!想到这里,我气鼓鼓地上了楼,猛地打开书房门。
抱着的两个人迅速分开。
我的嚣张气焰被泼了一盆冷水,熄灭了。
“哼,哼,哼。
”我抱着胳膊笑了三声。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问道,“饭菜做好了?”
“做好了,”我语气温柔道,“怎么在书房里就抱起来了,书房里没药吧?”
“药?”冯韵好奇道,“什么药?”
他不置可否,越过我下楼吃饭。
留下冯韵茶里茶气地解释:“你别误会,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宁老师扶了我一把。
”
“我……你……”我看着她只觉得心酸,眼泪落了下来,“你要想好,别让他骗了。
”
“骗?”冯韵奇怪道,“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