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过的火机营就在身后,擒拿拓跋婴只在股掌之间,为什?么要放任她做这种困兽之斗?”
她甚至忘了叫李将军,可见心中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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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愁望着两人,说?:“你们觉得陛下计策如?何?”
萧平雨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我早就知道了。
”
桓二本来也?想?说?这句话,被她提前说?了,只好道:“附议。
”
李清愁又问:“那你们觉得,拓跋婴臣服于此了吗?”
萧平雨蹙眉道:“她是未曾受过礼仪教导的胡族,明知道自己比之不如?,却没有丝毫叹服,只一味怪罪她人使?出?计策。
这样的人要怎么令其臣服,快别说?笑了,我们还是动手?吧。
”
李清愁微微一笑,瞥了她一眼,道:“若是不遵陛下之命,擅自动手?被她怪罪,我可说?不了情。
”
两人对视一眼,俱是无奈:“要是让凤阁诸位大人们知道……”
此前两位将军陪同陛下去封北宫参宴之事,已经让凤阁震惊不已,千里责问。
今日此事流传出?去,前线众将连还口?的理由都没有。
正在此刻,薛玉霄已经退后了数丈。
拓跋婴越战越是血液翻沸,她的面罩下溢出?刺目的白雾,双钺翻飞如?花,寒光仿佛水波浮荡一般在锋芒转动间映照在她的脸上?。
“你只会躲么。
”随着白雾扩散,拓跋婴像一头领导狩猎的母狼般盯上?薛玉霄的动作?,声音微微嘶哑,“我要当着你身后千军万马的面,割断你的喉咙、喝尽你的血。
”
她的凶蛮野性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薛玉霄面色沉寂,眸光波澜不生,即便?听到这样的话也?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人血太腥,恐怕难喝。
”
拓跋婴抬起手?臂,双钺迎面劈下。
她已经在薛玉霄的纵容之下习惯了以攻代?守,全然追击之势。
但薛玉霄这次忽然没有再躲,圣凰剑从下向上?抵住,与双钺的锋芒险之又险地擦了个边,将武器的方向撞歪鸳鸯钺的前刃刮掉了薛玉霄的一缕发丝,偏差一寸,飘然落下。
圣凰剑撞开双钺,却借着相撞的余力向拓跋婴左侧方斜刺,剑身滑过甲胄,“噌”地一声向上?一挑,将拓跋婴脸上?的铁丝面罩豁开一个口?子。
整个面罩的中间都被挑开了,剑气掠过眼前。
拓跋婴连惊诧的情绪都没来及生出?,完全是出?于本能反应地猛然后退,才没有被挑瞎眼睛。
她勒住缰绳抽身推开,一边喘气一边将面罩皮带解开,扔在地上?,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