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倒映着烛火微光,光影明灭,“种什么?”
“种蝴蝶兰啊。
”
鹿微眠又靠近了一些,将图纸摆在他面前,膝盖几次碰到他。
大抵是觉得膝盖相抵的感觉不太好,鹿微眠自然而然地把腿挂在了他的腿上,近距离示意,“你看,我觉得这里不错。
”
封行渊看着她把腿挂上来的动作,冷不防地伸手压住了她的膝盖。
将她的腿牢牢压在他身上。
鹿微眠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低头看过去时,听到他叫她,“鹿微眠……”
“我想亲你。
”
这话题跳跃得格外快。
鹿微眠思绪停滞了一下,“什么?”
封行渊已经握着她的膝盖将人再度往自己身边拉近,“你不是说,这是夫妻间很常做的事情吗?”
鹿微眠没想到他单手捏着她膝盖,就能把她整个人往他身边拖。
这突如其来的掌控感过强,她怔愣片刻时,封行渊已经将她拉到了身前,低头含吻住她微开的檀口。
他身上发烫。
呼出来的热气熨帖着她的唇齿。
鹿微眠鼻息间被他身上好闻的清茶香气充斥。
他的吻偶尔还是会掺杂咬的动作,像是本能无法更改,但收了力气。
咬到的痛很快会幻化成微妙的痒,让人很难控制住不加深这个吻。
夜里的凉风拂过窗柩,鹿微眠忽然反应过来没关窗。
晚间点着灯,他们这般很容易让人发现他们在做什么。
她忙回过神,“窗户……”
鹿微眠刚站起来要关窗,身后接着伸过来一只大手“砰”地一声将窗关上,径直按着窗框,将她抵在了窗边继续。
动作之大,连带着旁边的烛灯也被风带灭。
鹿微眠腰际卡在桌子边缘,被他抵压着微微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