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就被他提起,抱上桌子。
鹿微眠方才画好的图纸被推到一旁。
到底是窗边的窄桌,她坐在桌子上,后背紧贴着刚刚被关上的窗户,被压在窗户上。
她胸腔都跟着被胀满,舌根发麻,尾椎酥软。
鹿微眠感觉到腰腹酸意渐渐融化成一股温热暖流,很快集中到小腹。
双腿下意识地想要收紧,却夹住了男人腰身。
这一下,封行渊忽然停住。
他单手撑在窗户上,剑眉蹙紧。
那双忽明忽暗的异瞳翻卷起异样的暗流。
这种感觉很熟悉。
想撕碎、破坏、攻击。
想磨搓、蹂躏她。
很坏的想法。
鹿微眠见他突然停下来,额角绷起青筋,渗着细密的汗珠。
封行渊眉头紧锁,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鹿微眠被他抵在窗户和他之间的狭小空间里,他的呼吸声震得她骨头发软,“你怎么了?”
封行渊呼吸深重,缓慢地吐出一口热气,喷洒在她脆弱的颈间。
激得鹿微眠轻轻一颤。
他声音嘶哑,“你没有惹我生气,我为什么会想罚你。
”
鹿微眠很轻地屏气,她大概意识到,他说的罚不是寻常的惩罚。
封行渊蹭着她的颈窝,像是一只寻求安慰的小动物,“想罚你,想欺负你。
”
“像书里那样。
”
“什么书?”
“那本讲给亲密之人用刑罚的书。
”
鹿微眠没有继续问,因为她感觉到了。
毕竟并没有收拢的□□卡着男人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