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如何呢?
他究竟要如何呢?
孟陵不知道。
站在冷风秋月里,他嘲讽姜晏和离,姜晏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发笑。
“你是不是在关心我啊?”
孟陵瞬间感觉头皮要炸了。
“谁稀罕关心你?对你上心不如对只猴子上心,最起码猴子得了人的好还晓得打拱道谢……你连家书都不记得写!”
他曾给她寄信。
倒也不多,这些年算下来,拢共三封。
第一封,写在她离开江都之时。
第二封,是得知她已与闻阙成亲,故而祝贺。
第三封,具体时日已不清楚,约莫是去年写的罢,当时他境遇艰难,立于风波,孤独中突然很想找人说说话。
只是从始至终,姜晏都没有回应过半个字。
她的心应当是冷的。
所以说些难听的话,也伤不到她。
他也只是……说些不中听的话罢了。
可姜晏听得发困,趁左右无人,上前勾住了孟陵的脖子。
“还以为你要怎样坑我……若你只想逞嘴皮子功夫,那便不要浪费时间啦。
”她跟他咬耳朵,“玩点别的如何?”
玩……什么?
孟陵的思考停滞了。
左边的耳朵热烘烘的,连带着半边身子都僵硬了。
他看着夜风里的姜晏。
多年不见,她身上似乎没什么大的变化,明亮且娇嫩,是三五月的花。
但她的确又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更沉静,更慵懒,仿佛没什么值得她惦记在意。
于是孟陵迅速理解了她的邀约。
孟家宅子很大,足以寻到避人耳目的去处。
他带着她挤进僻静幽暗的花房,于黑暗中紧紧拥抱,胡乱抚摸亲吻。
不擅长温存的手指拽断了衣带,僵硬的牙齿磕到了嘴唇,带着腥味儿的血弥漫口腔。
姜晏低声抱怨:“你是狗么……”漆鹅裙:一.一六五二四、二八五
孟陵恨恨咬着她的舌尖,含糊不清地回答:“我若是狗,非要将你嚼了吃了不可。
”
他扯开她的衣裳,脱掉丝薄的亵裤,将胀痛的肉棍挺送进去。
可能是插得太急太快了,姜晏抓挠着他的胳膊,张嘴咬在胸口。
孟陵倒吸一口凉气,边挺腰抽插边笑:“可惜表哥没有奶水给你吸。
”
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即便身体相连,彼此嘴上也不肯吃亏。
姜晏损他多年光棍不受欢迎,他嘲讽姜晏成亲没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