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要命的肉棍啪啪抽送,捣出许多白沫。
孟陵架着姜晏两条腿,俯身激烈动作着,下腹忍得要发疯。
汁水丰沛的甬道又紧又热,吸得他几乎守不住精关,每每抽出一点就又深深顶进去,顶得她抽噎哭叫。
皎洁的月光钻进窗棂,柔柔地落在姜晏湿淋淋的脸上。
孟陵伸出手去,擦了擦她眼尾的泪,忽道:“不如你我凑和一下。
”
姜晏睁大了眼睛,扑哧笑出声来。
“你也知道是凑合呀……你这样……”她抬了抬腰,“好像有点不够用。
”
孟陵额角冒青筋,抱着姜晏抵在窗上,肏得更狠了。
面对面弄了两次,侧身一次,又扶着腰从后面顶。
及至月落树梢,姜晏软得站不住,他才抽出疲惫的茎身,大量浓精涌出穴口。
从地上散乱的衣裳里翻出绢帕,孟陵给姜晏擦身。
他擦废了两条帕子,可她那里还是湿的。
“去我那里洗洗?”
他问。
姜晏打了个呵欠,困唧唧地摇头。
她张着双臂,任由不擅长服侍人的表哥给她穿好衣服,然后凑过去亲亲他汗湿的脸。
“算啦。
有空再找你玩。
”
“玩”,便是这场交欢的意义。
孟陵独自留在气味淫靡的花房。
清晨的微光爬上窗棂,昨夜的露水开始消散。
他和她,亦如夜露一场。
……
回去的路上,阿蘅问姜晏:“娘子有再嫁的想法么?表亲倒也无甚妨碍……”
“我才刚和离呢。
”姜晏笑起来,“成亲没什么意思,以后指不定就这样过罢。
至于他那样的,算了,是我不够谨慎。
”
她倚着阿蘅,喃喃自语。
“那种人太认真了……根本就不适合玩乐。
”
阿蘅也算历练出来了,听得懂姜晏话里的意思,无奈苦笑:“闻相也很认真啊。
季大人,沈小郎君也……”
“不一样的。
”姜晏摇摇手,弯起眼眸。
“我们不一样。
”
无论是闻阙,季桓,还是沈知婴,甚至于消失不见的程无荣……
“都是偏执的疯子。
”
以及清醒的赌徒。
“走啦走啦,回去睡觉,下午去魏大将军府里玩儿”
“我可是好不容易告假出来的,每一天都不能浪费!”
“玩够了,再回洛阳。
”
纵情声色。
碎玉成欢。
看请加入-资源裙: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