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哼。
姜晏拍了季桓后腰一巴掌,趁着周围人多,跑到远处找三姊去了。
正好,沈知婴也在附近。
于是几人坐在一处,倒也自在和乐。
开场自然有许多人讲吉祥话,有流水似的布菜,婆娑的舞姿。
沈知婴给姜晏夹了半碗菜,盯着她吃完,才算满意:“今日不甚挑食。
”
姜三娘看得发笑:“你们关系真好,婴娘倒像是晏晏亲姊了。
”
沈知婴手一顿,脸庞浮现无可挑剔的笑容。
他捏着绢帕,扶住姜晏下巴,一点点擦拭她湿润的唇角。
温热的指腹似不经意压住下唇,一触即离。
“吃饱了么?”
这声音仿佛带着暧昧的热气,钻进姜晏耳道。
“嗯。
”姜晏点头。
她晚上饭量小,说实话这会儿有点噎。
沈知婴满意地哼了一声:“吃饱才有力气。
”
有力气做什么,他没明说。
酒宴将散之时,宾客们自由聚集叙话,沈知婴便牵着姜晏的手,与三娘打过招呼,去外面的花园闲逛消食。
皇宫里的园林幽深宏敞,景致错落复杂。
姜晏与沈知婴走过两座拱桥,穿过曲折的长廊与落满新雪的松林,在一处僻静地界找到了假山群。
温热泉水潺潺流淌落下,周围氤氲着云雾似的蒸汽。
沈知婴拉着姜晏走进假山。
几步迂回的小道,通往足以容纳三四人的洞府。
姜晏站在其间,只觉光线幽暗,所见之物皆朦胧美好,仿若蒙着雾气月色。
“方才就想说,晏晏这身官服实在好看。
”沈知婴贴着姜晏,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腰带,探进衣襟揉摸乳房,“正经又娇俏,教人恨不得将你压在案上,狠狠肏到尿出来。
”
许是场景特殊,姜晏听着这话,腿心无意识收缩了下,竟也有些兴奋了。
“我还没在皇宫里做过呢。
”
沈知婴咬着姜晏的脖颈,不一会儿功夫,已将衣裳剥得七零八落,两只尖尖翘翘的乳鸽儿暴露在空气里,被手掌捏成各种形状。
姜晏小声呜咽着,搂紧了对方的脖子。
她威胁他:“别在看得见的地方咬,留下痕迹我和你没完。
”
沈知婴嗯嗯应着,唇舌勾勒少女的锁骨线条。
她又长大了些,身躯更舒展了,像含苞待放的芙蕖,等着人层层揉开品尝。
联想到兄长拜访过孟蕖,沈知婴的眸色逐渐变沉。
“晏晏可不能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