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逗球球玩儿,它们喜欢。
”阿蘅笑道,“我在花枝巷附近采的,那里有片池塘。
”
听到花枝巷的名字,姜晏轻轻哼了一声:“你去做善事了?”
阿蘅抿着嘴笑。
上门买绣样的高门仆妇,其实是阿蘅派去的。
不这样做,她担心黄蒲水会想不开。
“黄家娘子的女红活儿很漂亮。
”阿蘅说,“她给娘子绣了那么多东西,总要付钱的呀。
”
姜晏嘟囔:“多此一举。
”
隔了一会儿,又道:“把绣房的布拿来些,我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做个裙子穿。
”
入冬有赏雪宴,采梅会,就该穿得好看些,人也精神。
至于宴会上是否有人相中她的衣着,打听绣娘是否接活儿……那跟她也没有关系。
六
离开洛阳之前,季桓曾邀姜晏出门游玩。
会面地点在皎月阁。
进门便滚在榻上,衣衫半褪汁液横流。
姜晏的膝盖和手肘都磨红了,奶尖咬破了皮。
为此,她和季桓生气,咬了他好几口。
季桓前胸后背包括胯骨都流血了,还笑着亲姜晏:“晏晏疼我,专往看不见的地方弄,实在体贴。
”
今日也是情话王季璧英。
姜晏戴了幂篱下楼。
季桓跟在身后。
他们在门口遇到了宿成玉。
几日未见,宿成玉瘦得像具骷髅。
皎月阁的管事指着他唉声叹气:“这位郎君,不是咱不放你进去,这能进皎月阁的贵客都是有身份的,哪能随随便便放人呢?你说你受邀而来,咱已经确认过了,真没哪位客人请郎君来……”
宿成玉动了动干枯的嘴唇。
他说:“是于家四郎请我来此叙话。
”
看热闹的季桓适时低头,附耳对姜晏解释:“应是于承风,以前和宿六常有往来。
我昨日还碰见过他,他邀我今天去别庄吃酒呢。
”
季桓忙着和姜晏玩,哪有时间陪个大男人吃酒。
“于承风也是三皇子的人……啧,心眼有点坏啊他。
”
季桓毫不真诚地谴责道。
姜晏了然。
这个于承风想必是故意作弄宿成玉,请宿成玉来皎月阁。
宿成玉过来以后,却连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