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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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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观刑当晚做了个清明梦。

    梦见受炮烙刑罚的人变成自己。

    白日的见闻远不如亲身经历更加刻骨铭心,醒来后他开始厌恶烤肉与熏烟。

     “和你一样了啊。

    ” 季桓开玩笑。

     他噙着她的耳垂,腰身缓慢挺动,每一次都要碾出颤抖的哀鸣。

    后来外边传来拍鼓的乐声,听着像“旋雨舞”,一首描述夏日暴雨骤来慢歇的曲子。

    季桓便跟着这鼓声轻轻哼唱,身下撞击的力道和快慢也与乐曲相和,时而快疾时而柔和。

     他唱,一梦又一梦,复醒是何年。

     悲欢荒唐事,言笑常晏晏。

     196189“我们既往不咎。

    ” 第一回泄精时,姜晏已如水里捞出的软布。

     她被季桓握着腰换了姿势,半跪在榻,脊背线条绷到极致,肩膀倚靠着身后宽阔的胸膛。

    青年有力的双臂紧紧禁锢着她的胸脯与腰身,激烈地向前顶弄着,愈来愈快,胯骨撞得两瓣臀肉灼热发麻。

     肉体击打声不绝于耳。

     彼此的交谈仍在继续。

     只是这交谈较之先前更为随意,仿佛情人间漫不经心的絮语。

     他们提到曾经那次决裂争吵,季桓承认自己在床事上态度过于随意,只因一切的开端本就随意。

     “但我那时以为结局不会随意。

    ”他按住姜晏起伏的肚皮,稍微拖长了语调,“我以为晏晏最后肯定要和我成亲的啊。

    就算不顾礼法地疯玩,闹出孩子也会是膝下名正言顺的子嗣……” 季桓不大用心地抱怨,“明明我们每次都玩得很快乐,吵架的时候怎么全成了我的错呢?” 姜晏被颈间的热气熏得头晕脑胀。

    她咬牙揪住季桓散乱的乌发,断断续续地回嘴:“你那就是存着坏心思……觉得我年少无知,指不定稀里糊涂怀了孩子还得向你求助……呸。

    ” 但他们的情事哪能分清楚谁对谁错,真要细究全是糊涂账。

     “说起来……嗯……” 姜晏细细喘了一阵,方提起前世记忆,“你将来亲口跟人说,自己有缺精症,无法生育……撒谎精。

    ” 季桓的身体根本就没有问题。

     真正因为体弱无法孕育子嗣的人是沈知婴。

     “嗯?”季桓双手滑至姜晏大腿根,向上托起她然后卸力,反反复复数次,弄得姜晏惊叫呻吟。

    “我为何要撒这样的谎?” 姜晏没能直接回答。

    她的身子起起落落,股间吞吃着湿淋淋的深红肉棍,每次坐下都溅起许多细碎飞沫。

    偏偏季桓还喜欢就着她下落的瞬间向上挺,顶得小腹隐约鼓起夸张的弧度。

     “好深……太深了,慢、慢点呜……” 她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腿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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