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观刑当晚做了个清明梦。
梦见受炮烙刑罚的人变成自己。
白日的见闻远不如亲身经历更加刻骨铭心,醒来后他开始厌恶烤肉与熏烟。
“和你一样了啊。
”
季桓开玩笑。
他噙着她的耳垂,腰身缓慢挺动,每一次都要碾出颤抖的哀鸣。
后来外边传来拍鼓的乐声,听着像“旋雨舞”,一首描述夏日暴雨骤来慢歇的曲子。
季桓便跟着这鼓声轻轻哼唱,身下撞击的力道和快慢也与乐曲相和,时而快疾时而柔和。
他唱,一梦又一梦,复醒是何年。
悲欢荒唐事,言笑常晏晏。
196189“我们既往不咎。
”
第一回泄精时,姜晏已如水里捞出的软布。
她被季桓握着腰换了姿势,半跪在榻,脊背线条绷到极致,肩膀倚靠着身后宽阔的胸膛。
青年有力的双臂紧紧禁锢着她的胸脯与腰身,激烈地向前顶弄着,愈来愈快,胯骨撞得两瓣臀肉灼热发麻。
肉体击打声不绝于耳。
彼此的交谈仍在继续。
只是这交谈较之先前更为随意,仿佛情人间漫不经心的絮语。
他们提到曾经那次决裂争吵,季桓承认自己在床事上态度过于随意,只因一切的开端本就随意。
“但我那时以为结局不会随意。
”他按住姜晏起伏的肚皮,稍微拖长了语调,“我以为晏晏最后肯定要和我成亲的啊。
就算不顾礼法地疯玩,闹出孩子也会是膝下名正言顺的子嗣……”
季桓不大用心地抱怨,“明明我们每次都玩得很快乐,吵架的时候怎么全成了我的错呢?”
姜晏被颈间的热气熏得头晕脑胀。
她咬牙揪住季桓散乱的乌发,断断续续地回嘴:“你那就是存着坏心思……觉得我年少无知,指不定稀里糊涂怀了孩子还得向你求助……呸。
”
但他们的情事哪能分清楚谁对谁错,真要细究全是糊涂账。
“说起来……嗯……”
姜晏细细喘了一阵,方提起前世记忆,“你将来亲口跟人说,自己有缺精症,无法生育……撒谎精。
”
季桓的身体根本就没有问题。
真正因为体弱无法孕育子嗣的人是沈知婴。
“嗯?”季桓双手滑至姜晏大腿根,向上托起她然后卸力,反反复复数次,弄得姜晏惊叫呻吟。
“我为何要撒这样的谎?”
姜晏没能直接回答。
她的身子起起落落,股间吞吃着湿淋淋的深红肉棍,每次坐下都溅起许多细碎飞沫。
偏偏季桓还喜欢就着她下落的瞬间向上挺,顶得小腹隐约鼓起夸张的弧度。
“好深……太深了,慢、慢点呜……”
她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腿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