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住季桓胸膛,像是要推开他,手指却虚虚抓了抓,蜷缩起来。
季桓随即放过了充血肿胀的乳尖,捉住姜晏的手,牙齿轻轻磕在她食指关节上。
湿滑的唇舌包裹住手指,缓缓滑动舔舐,连指缝都不放过。
“呜……”
姜晏连脚趾都缩紧了。
她呼出舒服且痛楚的吐息,连带着旧日的经历,断断续续挤给他听。
“宿成玉……杀了清远侯府很多人……”
上辈子的过往。
“很多,很多人……”
上辈子的逃亡。
“我抱着阿桃跑了很久,脚很痛,痛死了……阿桃生下来才那么点儿分量,刚生下来的时候他还落了眼泪……”
颠三倒四的表述。
乱七八糟的剖白。
从中秋血夜跳到女儿出生时刻,从夫妻恩爱讲到一朝变脸。
时间混乱思路糟糕,绝大多数言语属于情绪的倾泻。
姜晏不知道季桓能听懂多少。
他既然要她的全部,那就得听她所有的感受。
然后还给她同等重量的委屈和痛。
所以她说到声调嘶哑。
她说,“被烧死真的很疼。
闻到焦糊的味道真的很恶心。
再也不会有比这更难受的事了。
”
而季桓亲了亲她湿淋淋的手心,挂着水雾的桃花眼望过来,弯起微微的弧度。
“嗯。
”
他的声音似乎在笑但又隐约破碎,“不会有比这更难受的事了。
”
季桓是亲眼看着父亲受炮烙之刑死的。
晚安by挂着虚弱buff的猫条
195188悲欢荒唐事,言笑常晏晏。
分不清痛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
姜晏恍惚间产生错觉,她好像不再是个完整的人,而是什么血肉模糊的东西,在榻上蜷缩着呜咽着瑟瑟发抖。
她听见滋滋的黏腻的声音,那是另一具体无完肤的躯壳在拥抱自己;她闻到咸苦的飞溅的液体,那是前世迟来的秋雨。
当她摸索着探上对方的面庞,从湿透的额头抚摸至开合的嘴唇,不稳定的话语便从指缝流泻而下,带着沉重的灼热感。
季桓在讲季慎之的死亡。
他没有对姜晏的剖白报以质疑,也未曾软语安慰。
言语的安慰是最最无用的东西,他唯有将自己剥得同样鲜血淋漓,才算对得起这场交换游戏。
“身为旁庶的父亲出人头地后,总对宗族有些可笑的执念,仿佛他帮扶家中亲眷,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