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撑……”
透过红纱,姜晏只能瞧见朦胧的光。
她一时吃不消对方的尺寸,牙齿在下唇咬出浅浅凹痕。
“你……你怎么把我带过来的呀?”约见的纸条只写了时间地点,但没有相会方式,“我屋里两个婢女呢,都没能惊动?啊,轻点儿……怎么这般莽撞?”
裴云苍不能不莽撞。
他太疼了,身躯每根筋脉都快要炸开。
匿身灵净寺带来了更多的不便,他忍耐到了极限,才肯邀请姜晏前来。
所谓国师目睹祥瑞,恰好提供了机会。
但就算没有这机会,裴云苍也会想办法把人带过来。
他不打算找别的女子纾解疼痛。
压着姜晏弄了两回,又把人摁在写满经文的屏风上,狠命捣穴。
姜晏站都站不住,胸乳直往屏风上撞,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她就没遭过云苍这样儿的,体力强得要命,半天不完事。
累得头晕嗓子哑,挣扎着要倒下睡觉,还会被捉住脚踝拉回去。
好容易歇下,姜晏感觉骨头都被拆了一遍。
她抱怨:“你就不能找别人么?要不咱俩算了罢。
来回一趟也挺麻烦的。
”
裴云苍用粗糙的手指撩开姜晏湿黏的鬓发。
“不找。
”
“为什么不找?你非我不可,看上我啦?”
“……”
他停顿片刻,道:“我与你说过,我父亲贪图享乐,身边有很多女人。
”
“但他子嗣不丰。
”
“他次次责罚用刑,众人皆知我并不受宠。
”
“后来,有个婢妾诊出喜脉。
”
“她想为肚子里的孩儿谋个前程,而幼时的我是阻碍。
念着我不受父亲喜爱,她无甚顾忌,私下里买通奴仆给我下毒。
”
裴云苍一个正经嫡子,身上旧伤未愈,虎狼之毒又侵蚀五脏。
他蜷缩在卧房不断吐血,而后高热,昏厥不醒。
人没死,熬了五天缓过气来,元气大伤。
所幸家中不缺金银,灵丹妙药也多的是,养了半年便精神了。
只是体内残留毒素难以清除,时常发作折磨身心。
姜晏听得入神:“下毒的人呢?”Qqun:824/66/4/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