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季桓画完最后一笔,轻轻舒了口气,取来手帕擦拭额间渗出的细汗,“晏晏,纵使你我都不喜宿六,但没法拦着太常卿大人给宿六做脸面啊。
”
姜晏闷闷地嗯了一声。
季桓指尖抚摸她的腰腹,视线流连不已。
“真好看。
真想把晏晏就这么装进画里,夜夜鉴赏。
”
姜晏听着不是什么好话,推开季桓就要起身。
季桓随即握住了她的腿,架在肩头,掀袍扶着粗长的性器捅进紧缩甬道。
姜晏侧卧于案,手指牢牢扒着案角,一双小巧乳鸽晃得要飞起来。
腿间的月季很快被撞散了,撞开了,碎裂飞溅的水珠落在鲜嫩的花瓣间,洇开颓靡的色彩。
“晏晏……”
季桓啪啪地顶撞着,鼓胀沉重的囊袋击打花唇。
他俯身亲她,手指撬开她的唇齿,碾磨脆弱颊肉。
“藏了满肚子秘密的坏东西。
”
他喘息着说,“以后嫁我了,也要与我这般生分么?夫妻本是同气连枝……”
顶到头的肉棍,狠狠撞在花心。
“我们现在也连着呢。
”
姜晏呜呜咽咽的,舒服得绷紧足尖浑身颤抖。
她下意识咬他,咬得他手指出血。
季桓深深压下去,挺进去,将姜晏折成极致的弓弦。
满身的月季最终全化作模糊的色团。
一股股精液射进内腔,随着季桓抽出的动作,缓缓溢出软穴。
姜晏双目失神。
被抱起来的时候,她搂住他的脖子:“好黏,不喜欢。
”
季桓发笑:“抱你去洗洗。
”
姜晏摇头推拒,非要坐到榻上,让他给自己裹一身衣裳。
“你再画画我。
”她说,“给我画幅人像罢,我带回家去。
”
季桓善花卉虫鸟,但不善人物。
可姜晏要画,他便当作床帷情趣,挑了纸墨铺展开来,一笔一画地对着勾勒。
姜晏穿上了绉纱裙,散开的乌发披在肩头。
她伏卧竹榻,双手垫着晕红的脸。
黏腻的精水顺着臀缝流下来,染湿裙纱与竹纹。
“要画得好看一点呀。
”
她软着声音提醒季桓。
季桓最听不得这种声调,刚平息的欲望又有燃烧之势。
他捏着羊毫,桃花眼含着为难的笑意。
“知道知道……”
姜晏拿一双朦胧的眼看着季桓。
她如今与他交欢,事先都会给他塞药丸吃。
因为动作过于随意,药丸的味道也足够香甜,所以季桓只以为是什么零嘴儿。
姜晏也不解释。
她尽情地给他甜头,且回避着他一切的试探。
她不怕他准备聘礼,窃印案在即,季家不可能张罗什么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