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挣脱,便说:“你管我喜不喜欢闻阙,谁不喜欢他呀?模样那么好,脾气也没得挑,还是当朝左相,多少人想嫁给他呢。
”
要说人就是作怪,裴云苍明明没打算和姜晏走到成家那一步,却听不得她在他面前夸赞另一个男人。
说不清是不服还是不喜,他握着姜晏的足腕,径直按在自己腿间沉甸甸的部位。
“你如今是嫁不得他了。
”
姜晏足弓紧紧贴着裴云苍的性器。
她能感受到这处丝绸般的质地,略有些黏稠、滞重,而且充满蓬勃的侵略意味。
明明是温的,却烧得她脚底发热,整条腿都麻了。
“……要你管我。
”
姜晏小声嘟囔,“你是我的谁?又不是我爹,我兄长……也不是我的夫郎。
就算是我夫郎,也管不了我呀。
”
她向来理直气壮,没理的事能说成有理的,占了理,更不能让人得半分便宜。
裴云苍胸腔颤了一下。
姜晏问:“你笑了么?”
裴云苍压平嘴角,冷声道:“没有。
”
“哼。
”
姜晏眼珠转了转,试探着脚下用力,踩了几下。
裴云苍呼吸加重,警告似的握紧她的足腕:“别闹。
”
姜晏偏要闹。
她轻轻重重地踩,踩得他再次起了反应,沉甸甸一根物什硌着足弓。
“云苍……”
姜晏语调变得甜蜜起来,“我不想睡了,你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好不好?”
75燕平王的过去(69珠加更)
有什么可说的呢?
抛开陈年累月的秘密不谈,裴云苍竟然无法找到可以袒露的事迹。
他的所有经历,都充塞着铁锈似的味道。
既不有趣,也不轻松,没有任何叙说的必要。
但也许是色令智昏,抑或余毒未清,痛楚尚存,裴云苍沉默半晌,终究开了口。
“我自幼住在一个很冷的地方。
”
燕郡荒凉,常年风沙。
“家中无甚兄弟,父母视我如累赘。
”
他的父亲曾经风光,被打发到燕郡以后,却变得浑浑噩噩,整日挥霍金银大兴土木,建造飞萤台,搜罗男女美人,酒肉池林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