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提起沈家,她想起来一件事:“婴娘,你可知道,那些个王侯伯公,有没有叫做云苍的?”
沈知婴的父亲是宗正卿,掌皇族宗庙事务。
“……没听过。
”
沈知婴摇头,“你问我却是问对了,但凡有名有姓的王公贵胄,我都记得清楚,无论字号,皆无云苍。
”
姜晏并不意外地哦了一声。
从暖玉庄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查过“云苍”了。
此人虽未透露身份,但言谈举止自带威严,绝非生于普通人家。
查来查去没有结果,如今随口一问,也没抱太大希望。
“晏晏为何要查这个?”
“我找个人。
”姜晏含糊混弄,“你有空帮我查一查,也许是什么乳名呢。
”
沈知婴笑着应下。
不远处贵女们闹着喊她俩过去玩棋,姜晏起身,不料腿脚发麻,身子歪了歪倒向旁边。
沈知婴没有防备,伸手捞人,反而被压倒在软绵绵的草地间。
一声闷哼。
姜晏掌心按到了什么软而韧的东西。
她撑着胳膊想爬起来,身下的沈知婴顿时吸气,发出更隐忍的呻吟。
嗓音沙沙的,有点哑,还有点媚。
姜晏愣住。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压着沈知婴的大腿,左手按住的位置……好像,在两腿之间。
隔着面料柔软的裙子,某种陌生又熟悉的棍状物,轻轻顶住手心。
4被砍掉趾骨的猫
姜晏跟沈知婴四目相对。
空气一时间很尴尬,非常的尴尬。
“是玉笏。
”沈知婴顶着仙气飘飘的脸,语气如常地解释道,“父亲今日朝议,忘记带了,落在这车里。
我见着便藏在身上,不然不放心,怕弄丢。
”
是么?
姜晏抬手,浓密的眼睫颤了颤,掩住情绪:“婴娘藏东西的位置真特殊。
”
沈知婴强笑。
长在人身上的东西,如何与死物相提并论。
玉笏的说法,只能骗骗不谙世事的小孩儿。
但姜晏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她见识过男子身体的模样,不止一次,不止一人。
“……晏晏。
”
沈知婴变得有点慌张,连忙起身,试图用手抚摸姜晏的鬓发。
但姜晏偏了偏脑袋,不给碰了。
“骗子。
”
她猛地站起来,用力推了沈知婴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