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住,她拽翻了灯,眼见滚烫热油即将泼到脸上,临近的宿成玉奋不顾身扑过去,用脊背挡住了所有的伤害。
那场事故,让宿成玉皮肤溃烂,整整半月直不起腰来。
姜晏年纪小小便记住这温柔坚定的少年,从此追着宿成玉跑,怀哥哥怀哥哥地叫。
宿成玉乳名阿怀。
季家与姜家交好,清远侯姜成山更是和季慎之称兄道弟。
因此,季桓也从姜晏这里得了个“哥哥”的称呼。
“怀”与“桓”念法相似,但终究是不同的。
这些年,季桓和宿成玉志趣相投,常有往来,自然知道宿成玉待姜晏的心思。
此次他去长安办事,顺便护送姜晏探亲。
出发前,宿成玉郑重行礼,嘱托季桓沿途照顾好姜晏。
“弟欲与五娘结亲。
”
宿成玉如此说道。
季桓心思通透,如何不知道,这话既是剖白,又是提醒。
提醒他勿要对姜晏有逾矩之举。
然而,就在这场护送即将结束的时候,在洛阳远郊的山林里,季桓碰了姜晏。
他亲她,牙齿咬着她的舌尖,逼迫她说不出话来,细细的津液顺着嘴角染湿脸颊。
他揉她,毫无阻碍地握着掌心都拢不满的乳儿,将嫩红的奶尖捏得充血硬挺。
曾经的玉团子变成了又娇又作的少女,被他压在岩石上,喘都喘不利索,嘴里呜呜咽咽的,听得人心脏发痒。
“季……唔……”
姜晏想说话,被季桓捂住了嘴。
他不愿听她的话语。
反悔,求饶,或者痛斥,都不是他想听到的言辞。
……虽然他也不知道,她是否会说这些东西。
季桓按着姜晏的嘴唇,俯身咬住她另一边乳头。
亵衣只脱了一半,这般咬着吸着,被弄皱的薄绸很快洇开一团深色湿渍。
挺翘的奶尖尖若隐若现。
季桓一条胳膊受了伤,无法使力。
他喘息着用牙齿撕开姜晏的亵衣,揉成一团堵进她的嘴里。
紧接着如法炮制,反捆了她的手腕。
“是你要惹我的。
”
季桓指尖拂过姜晏水气濛濛的眼睛,低声自言自语。
他的语气并非嘲笑,更像是一种自我说服。
岩石倾斜的表面渐渐染上人的温度。
如画的青年分开少女光裸的双腿,隔着绫裤抵住她湿润流水的花阜。
硬挺的肉棍戳到藏在唇内的肉珠,刺激得姜晏腰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