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怎么改造音循我没意见,”丁循掀起唇角,“我只关心价格。
”
对方开得价太低了。
就算是他不想要音循,音循也不至于这么低价。
安德说:“你知道,我们一开始看中的是创音组的实力。
”
现在创音组的人没了,音循在他们心里的价位自然不一样。
“如果丁总可以把原班人马召集回来,价格表上的数据,不过就是动动手指头的小事。
”
丁循捏着那份报价表,修长的指弹了弹,又放回桌面。
他笑容莫测,安德一时间拿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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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循是我的,它即便没了创音组,我也知道它该值多少钱。
”丁循指尖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一个数字,“这是底线,低于它,我就是把音循扔进海里也不会卖给Vision。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要音循?”
临时腾出来的休息室并没有会议室那么舒服。
面前的桌子矮,丁循手长脚长地坐着,还得弯下腰。
手肘压在膝盖上,抬眸看他的一瞬间,那双锐亮的黑眸冷漠非常,即便含着笑意也十分薄情。
安德心里有了数,抬手擦掉了桌上的那串水痕。
“音循会是不错的合作伙伴,这个价位在报价表看着确实高了点儿,但我想在安德先生心里,这个数字正中预期。
”丁循坐回去,双手交叉放在腹前,“商人说话敞亮才好做生意,安德先生也别跟我玩虚的才行。
”
……
自从丁循出院后,莫闻谦就一直心神不宁。
勾诚的上位让他气昏了头脑,一冷静下来后,才发觉最棘手的还是丁循。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想要解散音循的其实是丁循而不是勾诚。
“做完启光这一单就散伙。
”他回常泞前跟莫闻谦通过电话,“公司股份该怎么分怎么分,不用讲究太多。
”
创音组那么多人都走了,这两年一直都是他在苦苦支撑。
散伙这个决定他不支持,但丁循的态度也很坚决。
“随你。
”自从上次的事情闹掰之后,他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冷漠,“但你以为,我走了就会让你坐上我的这个位置吗?”
莫闻谦知道,他上头还有一个勾诚,五年前丁循亲自招进来的海归。
股东们对勾诚也很满意,认为是音循的二把手。
丁循一出事,立马就让勾诚顶上了。
勾诚的经营理念和他们根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