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操你是真的,想舔你奶子也是。
”
十指相扣的手随着他的动作,许容音被迫摸了自己的乳头和乳房,他动作着,近乎有些粗暴的抓揉她饱满的乳肉。
“是不是很软?”丁循舔咬着她耳垂。
“不……嗯啊……你别……呜别这样……”她羞耻极了,说话已经支离破碎。
“我还舔过你的脖颈、肩膀和背,”他一边说着,一边游移,含咬着敏感的颈肉,她舒爽得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头皮。
“还有小穴。
”丁循此时就在用肉棒操干她那里,“湿湿的,滑滑的,还很软。
”
“呜你……别说……啊……”
“很热。
”他喘气,“夹得我好紧,宝宝,你好会吸。
”
“乳头玩着爽吗?”说话时,他还不忘带着她的手指拨弄自己的奶子。
这立体环绕的声音,许容音再也忍不住刺激,夹着他肉棒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小腹紧绷又松懈,但是还没平缓,就被他按住快速地捣干。
粗硬的性器几欲戳破她肚皮。
丁循抱着她,彻彻底底地把人压在沙发上,在她身上、她体内释放自己。
许容音躺在沙发上还在抖,而丁循压着她,用脸颊蹭蹭她仰起的脖颈,又落下一个吻才把射完精的阴茎拔出来。
……
下午三点许容音还在床上睡。
室内空调开到26℃还是有点凉,丁循刚给她盖了层薄被,但走时还是发现她踢开了被子。
露出的小腿肚白皙漂亮,弧度优美,只是上面留了几枚吻痕。
不是很多,但是从小腿那越往上,越密集。
到了腿根处已经是一片狼藉,全是他刚抱她洗澡时又骤然情动留下的。
丁循在门口驻足了十几秒,终是折回身,到她床沿亲了亲人脸颊。
“嗯……?”丁循没想到把她弄醒,但女人已转身,鼻音黏腻好听,“你怎么还没走?”
“快走了。
”他把被子扯回来,盖在她小腿肚上,“我走了,你睡觉别着凉。
”
许容音想起他刚才把冰块弄她里面还有点生气,“我要是感冒,第一个怪的就是你。
”
“我负全责。
”
他倒是会认错。
时间不多,他盖好被子就要走,许容音浑身酥软,其实不太想动。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