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
最后他咬住她的下巴肉,舌头极为色情舔了舔,许容音听见他嗓音低哑地喊了声宝宝,然后说:“摸错地方了。
”
“什、什么。
”
她不知道自己刚刚失态地摸他腰,把衬衫衣摆从西裤里抽了一角出来,从侧面看,甚至隐约可见他的半截细腰。
不粗,但是肌肉纹理很清晰,看着精干有力。
丁循也顾不上衣摆的凌乱,直接握住她那只手往下压,“摸这里比较实在。
”
他硬了,西裤都顶起了一个弧度。
灼硬的性器拱在手心,许容音心头猛跳,可是丁循扣住她手腕的力道明显有点强势,按在上面就不容她撤回去。
“掏出来帮帮我。
”他低头,在她耳后舔了舔。
许容音腿都是软的,“这、这里怎么行?”心跟着发颤,“门口有摄像头。
”
就算没有摄像头,晚上也会有人在校道上夜跑,现在没有,但不敢保证一会儿没人经过。
许容音手指压在那上面勾了勾,“回家吧。
”
却不想她这么一弄,手中的东西更兴奋了,直接又粗了一圈,抵得她手心发麻。
“它说不行。
”
丁循按住她,修长的手指在那截白玉似的脖颈上摩挲。
“我现在就想要。
”
“不帮我,我就自己来了。
”
在车内用性器顶她
和丁循结婚七年,她还没有在外面做过。
家里解锁的地方也不多,还是他失忆后才放浪了些。
她还记得结婚前夕两人就住一起了,说是提前一周适应一下。
同住一个房间,一张床,怎么看都觉得暧昧。
可是躺上去听到枕边人的呼吸声时,他连过分的举动都没有。
只是次日醒来,她从背对着他入睡的姿势变成了窝在他怀里。
她不讨厌,甚至觉得很安心,以至于领证当晚,关了灯后两个人躺在一起,气氛都变得微妙。
那时的丁循也很喜欢叫她的名字。
许容音、许容音、许容音……
她当时都快睡着了,他叫的声音又轻,可是一遍又一遍,把她的神智拉了回来。
她翻身下意识地窝在他怀里,轻声:“嗯?”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那是他们的初吻。
许容音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小手攥紧他的衣领,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回应,还是不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