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许祥并不想回答她,但孟摘月一定要问清楚,他没有办法,也毫不隐瞒,平平静静地说:“我在想,他不守规矩,擅自勾引殿下。
”
“然后呢然后呢?”孟摘月很想听许子骞接下来说,他要自己跟其他男人划清界限,宣示***之类的话。
许祥说:“居心叵测,该杀。
”
“呃……”孟摘月猛地被噎住,看着他这张非常认真的脸,又想起几年前他玉面阎王的绰号。
她扭过头对着床的内侧,想起自己方才逼着许子骞说什么“我这辈子都是公主的”、什么“盈盈想要什么都可以”……忽然一阵头皮发麻。
他才不是什么被欺压的小白花呢。
孟摘月暗戳戳地想着。
就在她转过身不久,肩膀上忽然碰到对方的温度,她的肩膀被笼罩,一阵心跳贴上她的背。
许子骞从后面环抱住了她,耳畔能感觉到他微凉的吐息。
他的环抱很松,孟摘月随时都可以挣脱。
一个很轻盈,但又让人酥麻的吻落在耳尖。
“你真好……”他低声,“谢谢殿下,谢谢……盈盈。
”
孟摘月尽情享受这种怦然心动的恋爱感,差点飘起来,随后才反应了一下他谢什么呢?我这么欺负他,还说我好?许子骞这个逆来顺受的病要怎么治啊!
她转眼就把“玉面阎王”的事完全忘了,这时候就又想着对方温顺听话,逆来顺受,贤惠隐忍了。
但是他主动亲我了哎。
嘿嘿。
灯火如豆。
陪孟诚处理完一日公务的小郑大人爬上床,将床尾趴着睡觉的皑皑扔了下去,格外小气地钻进被窝里,搂住董灵鹫,埋在她颈窝边长长地吸了口气,以舒缓自己被朝中事务、包括被小皇帝折磨的神经。
他爬床的技术炉火纯青,董灵鹫早已习惯。
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轻声问:“我听下雨了,淋到你没有?”
春雨贵如油,正是冬过春来的时节,京中的雨虽然寒冷,冒着丝丝的凉气,但却十足宝贵,一场催得日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