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
许祥盯着她的眼睛,低声:“……知道。
”
“这才对嘛,你完了,你被我看上了,认命吧许子骞。
这辈子你都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孟摘月得意洋洋地说下去,像是个恶霸似的,“今晚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
许祥仍旧看着她的眼睛,好半晌才移开,回答:“我不会叫的。
”
“不行,”孟摘月反倒不乐意,“你不叫,那显得我没有威慑力,你跟我学,就这样,咳咳,“盈盈妹妹饶了我吧好妹妹,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嗯嗯,快说!”
许祥备受欺压,张开嘴,欲言又止,就是说不出来,孟摘月不满地挠了他一下,他才唤道:“盈盈……盈盈妹妹。
”
孟摘月喜笑颜开,把他抱住,甜甜道:“嗳,你别忘了我教你的啊,不然我就把你绑在小黑屋里,每天欺压你、折磨你,让你听别的男人侍寝。
”
前面还都没有什么,后半句着实是让许子骞眼皮一跳,差点又犯起因恐惧引起的生理性痛苦,他知道孟摘月不清楚这一点,不知道她的一句话就会将他刺激到如此的地步。
许祥深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哑着声:“不会忘的……不会。
”
孟摘月得了保证,高高兴兴地在他身上写字,将盈盈两个字写到他有一点苍白的肌肤上,然后凑过去说:“你是我的。
”
“是你的。
”他点头,重复道,“我是盈盈的。
”
孟摘月捧着他的脸,咬住他的唇吻了上去。
一直到月上柳梢头,公主殿下胡作非为惯了,教了他一些以前没用过的法子,半宿过去,她才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抓着他的手玩,指腹摸过腕上绑出来的红痕,蹙眉道:“松拾绑得也太紧了,看给你勒的。
”
许祥看着她的脸庞,任由她捏着自己的手指。
“子骞,”孟摘月依偎进他怀里,眼睛亮晶晶地、颇为好奇地问,“你之前听到松拾在这个房间里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就没有一点点吃醋?”
有。
而且不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