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得多了,对方的手就像是钩子一样,把药涂到哪里,他的心神就被吸到哪里,胸腔里怦怦直跳,一边咽口水还得一边克制着自己不要起立。
这实在太难了,姐姐一定是故意欺负他的。
小郑同学忍得辛苦,又想起怕她不要自己的恐慌,眼眶都有点红了,倏地握住她的手。
董灵鹫不明所以似的,问:“弄疼了?”
郑玉衡摇头,他眼睛黑亮湿润,像是被水洗过一般清澈,此刻有点伤心地看着她,也不开口,就这么磨蹭着凑过去,小口亲她的唇,咬她的唇瓣。
董灵鹫回抱住他,宠惯着对方腻歪,无奈道:“怎么这么难缠啊。
”
“我就难缠,”他百般委屈地应了,然后拉住她的手,又按到自己身上,但把药瓶推到一边去,说,“你再摸摸。
”
董灵鹫:“……我是那种,好色的人吗?”
郑玉衡理直气壮:“你可以是,你为什么不是?”
董灵鹫一本正经地微笑道:“你都伤成这样了,我再这么摸来摸去,太禽兽了。
”
“不禽兽,”郑玉衡着急地蹭她,“你摸摸我就不疼了,要不然我疼得站不起来……”
董灵鹫的视线下压,垂着眼帘扫了一眼,说:“不是早就站起来了吗?”
郑玉衡:“……”
呜,他的清白。
算了,他早就没有清白了。
郑玉衡一把抱住她,干脆就不知廉耻地要亲亲要抱抱,腻腻歪歪地说甜言蜜语,还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很坦诚大方地让她随便摸。
董灵鹫戳了一下腰腹上的瘀血。
郑玉衡浑身一僵,疼得身子骨发紧,还是不死心地抱着她,可怜巴巴地说:“我……”
“不是随便摸?”她说。
“随、随便摸。
”郑玉衡付出很大牺牲地说,硬着头皮再靠过去,低声,“你就是故意欺负我的,你是坏女人。
”
“高兴了求我就叫好姐姐,不高兴就说坏女人。
”董灵鹫看着他道,“虽然我是故意的,你就没有一点错?”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