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一个受一点点伤,就表现得很惨烈的体质,虽然愈合得快,但这青一块紫一块的,岂不是让姐姐觉得他弱不禁风?
郑玉衡如此一想,连忙掩盖,但董灵鹫扣住了他的手,他一时舍不得挣开,才犹豫了半秒,就被看了个完整。
董灵鹫沉默片刻,说:“怎么不上药,用外伤药揉散了化开瘀血,好得会快很多。
”
郑玉衡道:“一身药味儿……还怎么陪你啊。
”
董灵鹫瞥了他一眼,点评了一句:“还挺敬业的。
”随后翻出来外伤药,让他乖乖坐好。
郑玉衡乖巧正坐,见她面不改色地把他身上的白衬衫扔到一边,颇有些霸道女总裁的风采,然后耐心温柔地坐下来给他擦药。
咕咚。
小郑同学默默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的手温暖细腻,指尖柔软,在微微刺痛的伤痕上滑过,简直撩出一股心痒难耐的热度,才刚涂了一点,郑玉衡就坐立不安,浑身如同火烧,口干舌燥地想逃开。
董灵鹫按住他的肩,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轻声说:“别动。
”
他就真的不能再动了,好像董灵鹫的话有什么魔力一般。
小郑同学一边热切地煎熬,一边为自己这命里带的妻管严暗中垂泪,心里挣扎着想不能出丑,但却仍旧被这两个字死死地钉在原地。
她的手触摸到了他的腰腹伤痕。
郑玉衡忍不住轻嘶一声。
听到她的声音从耳畔响起,带着温热的吐息。
“这里怎么了?”
“撞桌角了……”他说,“痛死了。
”
怪不得看起来格外严重。
董灵鹫无奈地轻笑一声,继续涂药。
他记得家里有喷雾,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用这种需要人亲自涂的药水……她的指腹贴上轮廓清晰的腹肌,排列整齐,清瘦精干,一块多余的皮肉都没有,这身材简直像是捏出来的人形手办。
而且手感很好,软硬适中,带着年轻人的热烈温度。
董灵鹫收回思绪,专心上药,她这边一丝不苟地正经起来,郑玉衡却觉得这可比挨一顿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