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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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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的热切。

     郑玉衡把她的手执起,放在脸颊一侧,偏头吻了吻她的手心,分明脸上已经滚烫地缓解不了,还硬是要献身,把这归类于酒后失言的后果。

     董灵鹫默了默,为自己死掉的恶劣念头哀悼了一会儿。

    小太医这玩笑真是开不得,说以身相许,他就非要用身体报恩的。

     但她确实累了、倦了,不想在案卷奏疏之间费尽心神,可这时候又不能困、否则一觉过去,混淆了作息,确实不是养生之道。

     寻欢作乐,能精神一些吗? 董灵鹫盯着他的脸端详片刻,说:“你可不要让哀家失望。

    ” 真正来自于宿命的考验,终于降临了。

     …… 慈宁宫寝殿,白日掌灯。

     窗前遮挡的竹帘被拉下,四周光线黯淡,如豆的灯火映亮了纱罩。

     董灵鹫教过他怎么侍奉更衣,当时郑玉衡说得是“没有学会”,但此时此刻,他却轻易而举地将繁复华服解下,手指灵巧,几乎令人怀疑他当初说得是假话。

     沉重华服坠落下去时,那串禁步也震起令人心荡神驰的响,先是低低地,而后被拂落,直接坠在了地面上,几乎响起被摔碎的调子。

     郑玉衡爬上了香帐软榻。

     他的手臂圈过去,手指还绕在后面,一点点小心地卸去她头上的簪子,然而董灵鹫耐心不足,有两支就留在发髻上面,懒得拆卸,仰头咬住他的唇。

     小郑太医轻轻“嘶”了一声。

     娘娘咬人真的很疼啊。

    他眨了下眼,很可怜地舔了舔深深的痕迹,低声说:“痛。

    ” 董灵鹫道:“忍着。

    ” 郑玉衡不仅要忍,还得忍得让人爱怜,才能激起她的垂悯、爱护、才能步步为营地得寸进尺。

    他说完,就又凑过去,把冷白的脖颈露出来。

     上面多了道齿痕。

     董灵鹫的齿痕留在他的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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