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本身就自有一股雍容法度。
郑玉衡还未抚上腰带,便听董灵鹫唤他:“衡儿。
”
“嗯……”他抬起头,“臣在。
”
郑玉衡生得很高,原本须要抬眼望去,此刻为了服侍她,而这样躬身谨行,这样谦卑以待,盈盈烛火下,眉目清俊间,几乎增添了一股令人疼爱的情致。
她道:“刚刚在想什么?”
郑玉衡道:“在想娘娘身上禁步不动,礼仪之合宜,令人叹服。
”
董灵鹫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你想让它动吗?”
郑玉衡愣住了。
他不仅愣住了,还突然喉口烧灼起来,联想到了一种极暧昧的意味。
以至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低下头捂住嘴唇咳嗽了好几下,眼神乱晃、又不敢动到董灵鹫身上。
郑玉衡小声道:“臣要被骂死了。
以后人们一定骂臣比公主更狠。
”
董灵鹫尚未知晓她那个唯一的女儿究竟是看上了谁,也没听清后半句,只当小太医是羞愧自语。
她道:“站起来吧,我教你。
”
郑玉衡不敢深想这个“我教你”的含义。
他觉得自己下流龌龊死了,应该浸猪笼……不不,应该治好娘娘的身体之后再粉身碎骨。
不然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报还给娘娘的。
除了这张跟先帝肖似一两分的脸。
郑玉衡起身之后,太后便勾起他的手指,带着他的手攀上收束着衣衫的腰带,将上面一层一层的绳结、盘扣,轻轻地挑弄而开。
相扣的金属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郑玉衡手心发热,耳根也发热,他咬着唇,道:“臣要学这个……吗?”
董灵鹫一派温然地道:“不然怎么陪哀家就寝呢?”
那是他一时情急才说的啊。
郑玉衡很愧疚地想。
他根本没有记住董灵鹫的这件华服该怎么脱,心思也完全飘忽起来了。
董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