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奸夫?每次都偷偷摸摸。
”
时书:“你在说什么,你是我哥啊。
”
时书在他耳朵旁吻了吻。
辛滨牵着马,保持距离,一直走在十几米之外。
林子里不少家人亲戚,时书想起了爸妈:“不知道现代怎么样了?是不是穿越时就算死了,爸妈给我们收尸?”
“也许。
”
“希望他们不要伤心,我没死,只是到另一个地方生活了。
告诉俺娘,俺不是孬种。
”时书双眼荷包蛋。
“哥哥还背着,小聪明蛋。
”
“你自己要背的,什么意思?”时书跳下来。
等走过了这条路,便要到山脚下的院落,护卫们早隐去身,辛滨也以鸟鸣和其他护卫确认安全,便自己去拴马匹。
时书和谢无炽走到了溪流旁,水很清,刚有了遮挡物,时书就被捧着脸,亲了起来。
“唔……”喘不过气,时书的手也被按在一个地方。
谢无炽一向很直白,对欲望的需求也是。
亲了一会儿,眼看快停不下来,时书赶紧拽着他,往院子里走。
打水烧水,时书收拾起晾晒的种子:“这些我得带回去让军屯区的人种植。
军屯区现在虽然已经繁荣,但钱多不咬手,产量越高大家吃的越好。
”
接着,才到屋子里洗澡。
时书洗完澡在小本子上记录种子名称,种植方式。
谢无炽换了单薄的里衣,也在写日记,等他停下笔来,附身看时书的记录本:“春天黄莺叫了三天后种植,夏天收获……”
“会写字?我以为你只会打勾和写‘已阅’。
”
时书汗流浃背:“不是?哥,不是……”
谢无炽:“我就不值得你多写几个字。
”
时书:“这。
”
谢无炽淡淡说完宽衣解带,先上了床铺,看书等时书写完他的记录。
他单手撑着下颌,看的是兵法戎机,近日甚至在学旻语,一派澹然端正的模样,只是眉眼间的攻击性强,线条分明。
时书放下毛笔,撑着床铺到他身旁:“谢无炽,怎么啦,你快笑笑。
我忽然想起来了,很少见你笑。
”
“没心情。
”
“啊,谢哥。
”时书凑近亲亲他,直到被抱在腿上,唇瓣贴合在一起。
他们倒在床上,时书眼睛望着结了蛛丝的屋梁,迅速被谢无炽的热度所侵占。
“你的皮肤饥渴症好了吗?”时书问他时,便被谢无炽抱在怀里,抚摸揉捏身体的皮肤,被狠狠地掼在怀里,吻他的脸和耳颈。